王忠诚喘着粗气在半山腰坐下来休息,看着面前的群山峻岭,心里又生出一丝恐惧来,这万一要是遇上野兽可怎么办?
此时他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爬到山上来,这渺无人迹的地方万一要是遇到了什么凶禽野兽什么的,也没人帮自己。
忽然,他看到在群山峰峦中,竟然有一间茅草屋!那茅草屋在几棵松树中间,虽然不太高大却看的清清楚楚,应该有人在里面居住。
王忠诚振作精神站起来向茅草屋走去,心想也不知道什么人竟然在这里盖了房子,是长期居住还是要暂时游玩或是看日出的驿站,抑或是逃避仇家追杀于此建造的避难港,反正出现的比较突兀,管他呢,先看看再说。
对于前路茫茫的他来说这间茅草屋可是一根救命稻草,再没有比这突兀的存在更管用的了。
王忠诚也顾不得许多了,来到茅草屋前轻轻用手指扣了几下柴门,柴门里面没有动静,又扣了一回还是没有动静,正当他无所适从打算离开的时候的时候,没想到柴门竟然打开了,而且门开处出现了一位身材高挑柳叶弯眉樱桃小口貌若天仙般美丽的年轻女子!大约二十六七岁。
真是奇迹!竟然在荒山野谷中还有这等绝色佳人,比那茅草屋更突兀。
看样子应该是一名少妇,因为她的身材和面容已经受过一些岁月和风雨的摧残和侵扰。
只见那少妇眼神和善一脸悦色,眉宇之间显露着一股英气,直逼王忠诚。
王忠诚不由吃了一惊!
少妇见面前的王忠诚也是一个身材伟岸的英俊男子,又见他一身疲惫满脸污垢,赶紧招呼他回家。
“壮士请到屋里来,你是路过这里吗?怎么会来到如此高山之上?”
王忠诚犹豫了一下,站在门口说道:“在下路过这里,只想歇歇脚,讨口水喝,不便进屋。”
女子倒是很大方,说道:“我这里经常有过路的人来讨饭吃讨水喝,我已经习惯了,你进来吧!不必多虑。”
可是,王忠诚坚持要在门外,女子伸手便来拉他,王忠诚向后一躲险些摔倒。
没想到就在这时!突然从王忠诚身后窜出来一只不知是什么怪物,直向门里的女人扑去!
眼看着一双锋利的爪子就要越过自己抓到女人了,王忠诚也搞不清这怪物为什么不伤害自己而是去抓女人。
他本能地反身将怪物的腰抱住,把怪物摔倒在地!本来已经虚弱不堪的他却不知道哪来的力量,等他又要用力将怪物制服时,怀中却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怪物挣脱他的手臂跑了!
再看自己的身上竟然没了上衣!光着膀子躺在地上!
王忠诚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可是刚站起来就又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忠诚醒来时已被女子扶回到了茅草屋,睡在了炕上。
他睁开眼看到屋里的景象时,不由一愣,才回想起刚才惊险的一幕,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阴曹地府。
想要坐起来看看,却被一双纤细又柔软的手轻轻按住了。
“壮士不要起来,你的身子还很虚弱,需要静养休息。”
王忠诚闻言知道自己还活着。
“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你救的人呀,也是救你之人,刚才你为了救我受了伤,我把你扶在了床上,不要多虑,你只管放心休养。”
言语间一股清香扑来!
王忠诚想坐起来,但是那女子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紧地抱住他了,他根本无力挣脱,更不能动弹了。
羞煞我也!让我坐起来!
可那女子依然没有放手,胸前的一对生命之源压在了他的脸上,他也搞不清这是什么姿势,只听那女子一边柔声细语地安慰他,一边用手按着他的身子,不让他活动。
王忠诚挣扎了几次都无法挣脱,由于用力过猛又迷迷登登地昏迷过去了。
当他再次醒来时,看清楚了家里的一切,一个狭小的屋子,地下靠墙有一只水缸,灶台就在自己枕的枕头边,没有太多摆设,屋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几乎铺满了整个屋子。
他心里纳闷,她什么会住在此处?
女子闻声赶忙端过来一碗热腾腾的红米粥,并且拿了一个木勺喂他粥喝。
“你醒来了?不要活动,我喂你粥喝。”
“你是什么人?一个人在这里居住吗?”
“我是一个在这里居住,已经很多年了,你尽管休养身子,不要打听我的身世,我们能够遇见就是前世修来的缘。”
“那……你没有家室吗?”
“我是西域人,逃难到此,我的父母在路上遇难了,我还没出阁呢。”
女子说着要喂他粥喝,王忠诚想躲又躲不开,只好喝了。
喝了几口粥之后顿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身里像注入了一股暖流,从头到脚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他试着要坐起来,又被女子轻轻按住。
“请姑娘扶我起来!”
“壮士莫急,奴家伺候你就是了,等到你身子骨恢复了再说。”
“这……这……怕是不妥吧?”
“孤男寡女的,有什么不妥,又没有别的人看见。”
“哎呀……孤男寡女的羞煞人也!快让我起来!”
任凭王忠诚怎么恳求,女子也没有答应,不多时他又昏迷了过去。
后来几次醒来王忠诚发现自己竟是被绑着的!”
“你!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怎么把我绑上了?!”
“你需要休养,可你又不安分,只好把你捆上了。”
“这!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我还要去西域天山取泉水救人!”
“公子!这里不需要体统!你就了却尘念吧,过几天你休养期间被我看遍了身子,还有什么害羞的,有本事你不要昏迷,等你养好身子我就放你走。”
王忠诚没了办法,其实每次醒来他都有一种期望和幸福感,可这幸福来临了他又装模作样地拒之门外了,拒之门外了又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