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听见妻子的哭泣声,也不见妻子来开门,巧玲的公公婆婆也都来了,站在门外一个劲的哀求巧玲开门。
“巧玲有什么事你开开门,咱们慢慢说,是不是公府不要你了,把你开除了?不要就不要吧,当不当官对咱们家来说也没有多大意义,你和占魁两个人好好过日子就行了,咱们女人本来就没有多大的本事,在外面走动也不方便,以后咱们娘俩好好的把私塾打理好就行了。”
“对!巧玲你有什么事?开开门咱们一家人商议,不要委屈自己,这个官儿咱们不当了,好好在家相夫教子,过咱们的小日子就行了,听爹的话,快开门!”
“巧玲,你不是说过几天咱们爹就回来了吗?爹回来后咱们一起再开一个大的药铺,你继续跟爹学习,将来肯定能成为一名神医。”
巧玲在屋里一听丈夫说再开一个药铺!一下子就觉得万箭穿心晕了过去!
还开什么药铺!爹那个也保不住了!
李占魁在外面听到巧玲没了声音,一着急一脚把门就蹬开了!
“巧玲!你怎么了?!”
巧玲的公公婆婆也都进来了,几个人赶紧把巧玲扶起来,巧玲慢慢地睁开了眼。
“巧玲你有什么事快说出来!都急死我们了!家里的事还是府里的事?我和你公爹惹了你还是占魁不听话?你快说呀!”
巧玲呜咽了一声又晕过去了!
“你去找你岳母吧!或许她有办法!”
李占奎给巧玲拿了枕头扶她睡下,就去找岳母去了!王氏听了马上拿了家里的药箱就来了。
自从王忠诚走后,她也被逼无奈成了郎中,一些小毛病也能对付!
“赶紧去倒一杯热水!她这是闭气了!用热水熏一下!”
王氏把热水倒在一块儿毛巾上捂在了巧玲的嘴上,不一会儿,巧玲啊了一声醒过来了!
“巧玲!”
“妈!”
巧玲放声痛哭!
全家人一看都傻眼了!
巧玲的婆婆一个劲儿地在王氏跟前解释:“巧玲从府里回来就这样了,不是咱们占魁欺负的!亲家母也知道占魁是很疼爱巧玲的!亲家母千万不要多想!”
“亲家!你不要多心,我没这么想,再说了夫妻之间就是吵闹几句也是正常的事。”
“亲家母!占魁妈说的对!我们一家人拿巧玲当闺女,没人敢欺负她,是她自己从公府回来就一直这样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不……”
巧玲的公爹说到这里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儿子!跟我走!不能便宜了这个狗东西!”
啊?!什么意思?!
李占魁的爹晃晃悠悠地走出外屋,伸手拿起了地上的火锅!
“爹!你这是要干啥?!找谁去?!”
“狗官烂于头!一定要他欺负了巧玲!”
啊?!烂于头?!有这个可能!!这家伙自从来到查尔干图公府就有了鸡鸣狗盗之事!趁收租调戏过李二民的老婆!
“爹!什么事都要讲证据!你这是空口无凭!要吃亏的!”
老头眼都红了!
“吃什么亏?!这样忍了就不吃亏了吗?亏你还是个男人!跟我走!砸碎他的狗脑袋!”
“那还有牛三和武小斌呢!你怎么不怀疑他们俩?!你先消消火,问问巧玲再说!”
“什么消火?还消什么火?人家都骑到你头上了,你还等人家解裤子喂你奶?!你个熊包!”
“老头子!巧玲说话了!你快回来!这脾气老了也还那样!”
老头一听巧玲醒来了赶紧放下火狗返了回来。
这时王氏抱着巧玲,巧玲边哭边叙述着这一天的经历,从早上离开家去了公府,到现场观看老道请神,到请神台失火倒塌……这个环节可以讲的快一点,家里人都去看了,也看见公府的府长和几位副府长了,看见巧玲很安全就没有惊动她,直看到县吏下达通知后离开,他们才回家,不一会儿巧玲就回来了,所以说全天的经历都差不多,只是家里人不知道县吏传达了什么命令,一般来说老百姓不管官府的事,传达什么命令也没必要知道。
当巧玲把县吏传达的消息告诉几个人后,该王氏晕了!
王氏听到马上就要查处郎中和药铺时,就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一阵眩晕,啥也不知道了!
“妈!”
“妈!”李占魁赶紧扶起岳母高声呼唤!
“亲家母!”
“亲家母!”
“妈!你快醒来!等我爹爹回来再说!”
“亲家母!咱们总会有办法的!”
“巧玲你快说说为什么要查封药铺?为什么不让郎中给人治病?是郎中出了什么问题吗?”
婆婆急切的问道。
“巧玲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要用狐仙姑他们的药吗?发现了什么新技术了吗?”
李占魁对这件事比较容易接受,在他的理念中多少年的传统治病方法也的确应该改一改了。
“这一次是外域的要建药厂,不是西域,他们是要引进新的治法,什么穿山眼隔墙耳,但是我也没想到他们马上就不让人们咱们用原来的方法了。”
经过几个人,又是掐人中,又是呼唤,王氏终于长吁了一口气,缓了过来!
她抓着巧玲的手无奈的看着巧玲。
“妈,你不要着急,等我爹爹回来咱们再想办法,再说了牛府长他们让我负责查处郎中和药铺,我可以拖一拖。”
巧玲的公爹一下子觉得有了希望,但他马上想到,有烂于头在其中作梗,巧玲也得秉公执法公事公办,再说了,只要有这么一个号令,那查处药铺和郎中是迟早的事,这些家伙们吃里扒外,还巴不得有这么个借口呢。
“亲家母,你也不要难过,等王神医回来,咱们慢慢想办法,天无绝人之路,咱们会有办法的。”
王氏看了看大家说道:“这都是命呀!既然是县里做出的决定,咱们肯定得执行。”
“亲家母说的也对,既然是大趋势,咱们也没有办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