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你的虎子都长这么大了。”我终于反应过来了,脸上挤出了十分勉强的笑容。
“秋梦寒,你不是去天空中自由飞翔了吗?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咋飞到这“桃花庵”里面来了?“
“我是在这儿工作的,你不也是吗?”
“工作?这“桃花庵”里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能有什么事可长期做的?”
“你的虎子都这么大了?他几岁了?”
“虎子都这么大了?是呀,我只是个俗人,看见别人拥有的我尽量努力的也让自己去拥有。”
“也是,在这张红尘之网里,谁又不是呢?‘有’总比‘没有’得好。”
“那你呢?这些年在外面飞的还好吗?应该‘有’的都‘有’了吗?”
“还行,挺好的,还行。”
“都飞了这么多年了,咋也没见你长出翅膀来嘛。”我感觉到晨星的语气里透露出一种讽刺的味道。
“我又不是鸟儿,又怎么能长出翅膀?”
“哼哼。”
“你哼什么?不记得是谁曾对我说过的一句话:‘我在天上飞,他在地上跑的’。”
“我只是个俗人,况且你在天上飞时,我也从没有停止过奔跑。”
“虎子,虎子今年有几岁了?”
“虎子,告诉小姨,你今年几岁了?”
“我三岁了,嗯,四岁了。”虎子伸出手指头数了数。
“虎子真聪明,都知道数数了。”我握住了他的小手说着。
“虎子今年初冬满四岁了,和你是同一个月出生的,是蝎子座的。”
“四岁?蝎子座的?那是一个黄叶飘零枫叶红的季节,冰火两重天。”
“是啊,你这出去一飞,就飞了快八年了,我已经有八年的时光没有见过你的影子了。”
“是嘛,这时间过得还真快,怎么一眨眼就是下一个十年了。”
“你?这些年都飞哪儿去了?”
“东南西北中,都有去过。”
“他呢?还是你一直都是一个人?”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一直都在人群之中。”
“也是,也是,哼哼,你怎么会没有人陪伴呢?”
“不是你的想像的那样。”
“你怎么想起来这“桃花庵”里了?哦,我想起来了,之前我陪你来过这里,那时你就说过喜欢这个地方。”
“是的,我来这儿有一年多了,主要是来做疗养的,顺便找点活做。”
“你是生病了?”
“没,只是想暂时离自己近一点,离世俗远一点。”
“好,可以的。”
“不是长期的,还有几个月就要下山了。”
“下山后呢?又要去东南西北飞了?”
“不,可能会和他一起种玫瑰花,还有万生,三个人一起,去推出一款香水‘万物生一生之水’,然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想从事芳香疗法这个行业。”
“他?是你的男人,你们结婚了?”
“不,不是,只是朋友。”
“你,还是老样子,还是在情海世界里飘浮?所以才说一直在人群之中?“
“生活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我只是一个顺风而行尽力而为的人,你也不是一样吗?没有我,然后才成为了今天的你,那木护栏上的小鸟是你雕出来的吗?雕得跟活得一样,跟你一样,生机勃勃的。”
“嘿嘿,你过讲了,你知道我雕木雕雕了多少年了吗?”
“哦,雕了多少年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从你那时让我做一个书桌,在书桌上雕一幅“古道西风瘦马”那会儿开始的。”
“哦,那也有七八年了呀。”
“是啊。”
“还是你们男人有定力,能把一件那么枯燥的事坚持那么久的。”
“你也可以的。”
“我好像生来就是混沌一团的,心灵世界里也是乱草丛生着,要从一团乱麻里整理出一条路来,是需要时间的,我一直在飘着,在修自己的红尘之道,这个过程也是很艰辛的,你不是我,你没有走过我曾走过的路,可能体会不了的。“
“不管怎么样?我相信你是个好女人。”
“谢谢。”
这时,我看见一只乌龟从莲池边爬到了岸边。
“爸爸,爸爸,这是什么?会动的石头咦?”虎子一边喊着,一屁股就坐在了乌龟壳上。
“虎子,快起来,快起来,那是乌龟,不是石头,你不能去坐它,这样它会受伤的,会疼的,知道吗?”
我捂着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晨星,你的心够大的,把这么小的一个虎子,带上山来,也不好好看着他的,就自己去忙活了。”
“也只能这样了,孩子他妈,孩子他妈……”晨星的话说了一半又吞了回去.表情显得有些沉重,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知道虎子她妈怎么了?我不想问,也不太想知道。
也就是说,在我之后,对于晨星找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他的情感私事,我并没有什么兴趣,一直都是这样的,凡是对已婚状态的男人,在我心中是划了一条红界线的,我不太可能去沾染一个已婚状态的男人的,实在是过不了心灵的那道坎,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情感洁癖?
我十分理解不了,在古时候,为什么男人能有三妻四妾?那么多女人共享一个男人,于心理,于生理,男人能同时满足得了每个女人吗?我觉得是古时的男人将自己的本能的欲求给放大了,而古时的女人则把自己的生而为人的本能的需求给缩小了,也可能我是个欲女吧。
总之,在婚姻之内,还是一对一比较好,如果实在是不满意了,可以选择暂时分居或者解除婚姻,再去面对下一位情人,这样也行。我个人觉得如果在婚姻之中,一个男人长期的同时去处多个女人,或者女人自己乱性,那样TA的身体的能量场会不会特别混乱的?性,对于男人是释放能量,他可以把坏的能量释放出去;性,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