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容不下,就转身;看不惯,就挑战;接受不了当下,我就需要创造一个未来。
生命才刚开始,一切皆有可能。
一生在乾道里打滚,或一生在坤道打滚,我认为都不是最好的活法,前者太累;后者,并不值得,为什么女人就应该走坤道?要我去容纳下一切?接受一切?什么都不需要更改了?那人类又怎么可以进步?
女人过度执着于坤道,就是在践踏自己抬高他人。比如,住五星级酒店某些看似“高贵”的少奶奶们,却容不下卫生间里的一根头发,以至于让女服务人员,差点了丢了谋生的饭碗。不是女性全都要走坤道吗?坤道不是能容纳万物吗?那她们如此高贵,为何却容纳不了卫生间里的一根头发,容纳不了服务人员一次的工作失误?难道”坤道”是拿来双标的吗?
又比如妻子纵容自家男人去找三儿四儿五儿什么的?这坤道是不是走的太伟大了?包容了一切,对于男性来说,的确如此,应该举起十个赞美的手指头。
可细细的推敲,这明明是把好好的一个男人,往畜生道里推嘛,做为一个大男人,有区别于畜生的高贵性,比如理性,克制,美好的情感等等,一点儿也没有发挥出来,依然活得跟禽兽无异,看到一个中意的母的就占有她了,而女人,却要与一个与似畜生般的男子同床共枕一辈子,最终被三儿四儿踩在头上撒尿,自己气得个半死,这样的坤道,能有多伟大呢?不走也罢,说白了就是套在女人身上的一把枷锁,丧命的枷锁。
除非,真正的活明白了,把坤道悟透了,那就另当别论了。
再则,让女性的容纳一切的坤道,只会让某些男性一直就会停留在畜生道里,根本就失去了让生命升级的意识,我某次,在某论谈上听到某八爪鱼发言说:女人如果不走坤道,却去拼事业,没有在最好的年龄没有把自己嫁出去,就是跟从前的太监无异,为了生存把自己给阉割了。我听到这话,真想一把掌扇过去,这个半边脑的男人,那照他这样说:古代许多伟大的一生未婚的哲学家,艺术家们,那全是为了生存而把自己阉割掉的太监吗?说白了,这就是停留在畜生道里不说人话的脑袋还未发育全的八爪鱼,以为人活着就与禽兽无差别,无非就是生存,繁衍那两件事儿,人是动物,当然要生存,要繁衍,但人又是万物之灵,他们还有真挚的情感,高贵的灵魂呀。只关乎生存又有何难?不过一日三碗饭,一瓢水,出门捡一天易拉罐拾拾废铁或者坐在驿站门前收一天纸盒不都可以解决了吗?女人有必要为三碗饭将自己变成太监吗?所以,我给出的结论,说这话的大头鱼,自己停留在畜生道里不想成为一个真正的“人”,还想抓住女性,不要让她们的生命升级,要与他们一起在畜生道里堕落,仅此而已。
雨,逐渐的停了,一场大雨,总带给人一种酣畅淋漓之感,仿佛压抑在自己心间的污垢也被一场雨给洗净了。
远处,乡野之间一垄垄禾苗,铺开无垠的绿洲,连吹来的风,我都闻了绿意,门阶的残红伴着苔藓,花落烟薄,寂寂春深,心灵的世界,一下子回归到了平静。
这也许是就是大自然的力量,做为一个普通的女人,能有这种力量吗?
隐约我又听到了,青门园门口传来了嘈杂声,有机动车的声音,有男人说话的声音,我连忙起身,躲在窗户的一边角落里,望去。
哦,来了一群人了,他们来这儿干什么?我得去问问昊然。
“昊然,昊然。”我走到庭院桂花树旁喊着。
“你这大白天,大呼小叫的,叫什么叫?”三叔突然从大厅里走了出来挡在了我的面前。
“我,我找昊然,他去哪儿了?”
“不知道。”说着,用冰冷的眼神瞥了我一眼,很快从我身边飘然而去了。
我突然觉得,这儿除了昊然,原来我一无所靠,我无时不刻都想抓住他,来化解掉我内心中一个又一个未知世界带给我莫名的恐惧感。
那一群人不知道是来这儿干什么的?我得找到昊然去问问他就知道了。
他的房门没有关,我听到淋浴间里有涮涮的流水声音,于是,悄悄的钻进了他的房间里。
“昊然,你在吗?”
“你咋了?又慌慌张张的?”只见昊然一头湿露露的凌乱的头发,光着膀子,从淋浴间里走了出来,眼神透出了似曾相识的柔情,这?似曾相识的情境,哦,那是我第一次在枫林岛枫林客栈见到他时的模样,一捧烈焰仿佛瞬间从我的胸口喷了起来,脸被烧得发烫。
“没,没什么?”我摇了摇头,连忙转身,想退出房间。
我只想把身体里突然燃起来的烈焰化为雪岭云杉的丛林,慢慢向阳生长,与他齐头并肩,无须那样缠绵,几次燃烬。
“秋梦寒,你看我呆在青木园的这些日子有没有长胖一点了。”他拍了拍他光着膀子的胸膛。
那是来自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的胸膛,他散发着一股雄性的力量,那应该是一张可以让我去依靠的胸膛。
“是长结实了一点了咦。”我点点头。
“等我再长结实一点,那样的话,到时我们一起去白梅镇了,万一遇到土匪了,才打得过他们。”
白梅镇?也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世界?曾经一不小心向上天发了一个愿,要去完成“万物生一生之水”,这仿佛成了一种情素,那是我的灵魂事业,就是要去探索芳香生活,波罗波罗密的香疗世界,那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充满着神秘的世界?香疗师,这也许就是触及我灵魂的一项事业,为了它,也许,我可以放弃昊然。
理想与爱情,双翼飞扬?怕就怕,把自己弄得一身混浊,到时理想丢了,爱情没了。
还是二选一,来得可靠,我真想明天不出发了。
“怎么了?又不想我与你一起去了?”昊然慢慢的靠近到我的身边,轻轻的搂起了我的一束长发。
一团雄雄烈火再次从我身体里燃起。
“昊然,外面有人来了,我出去看看。”我努力的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
紧接着,我听到有人的呼喊声:“昊然。”
是他爸来了?
我连忙用力的推开了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