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思辰只是劝架,我劝你还是别太过分了。”昀朝看向老张。
“这……”知县一时语塞。
这时,昨天那个官吏来到知县身边,悄声说道:“昨天下官已经在张大壮对面的邻居余老六家查过了,确实没查到箱子。”
“那……就不会是余老六了。”
“昨天下官赶来时冯思辰确实在劝架,今早箱子就在他们住的客栈里发现了。”
“那……肯定和这个冯思辰脱不了关系了。”
听到这儿,官吏一捂脸,万分无奈。
“知县大人!”思辰喊道。
“大胆冯思辰!”知县又是一拍案,“本官在和下属论事,岂是由你来插嘴的?既然你说是栽赃,那这个陷害你们的人现在在何处?”
“这样吧,知县大人,既然我能那么说,那么这个栽赃我的真正贼人今晚一定还会出现。不如箱子就放在张大壮家,我们来帮你捉贼,你意下如何?”
“大胆冯思辰!”知县又是一拍案,“你当本官那么好糊弄,到时候你们跑了怎么办?”
“我留下!”菀菀突然将手高高举起。
“你疯啦!”
“不可!”
思辰和昀朝同时看向了她。
“好!”只见,知县又是一拍案,“那你就留下来做人质,免得到时候冯思辰跑了。”
听到这儿,思辰看向了知县。
“冯思辰。”知县接着说道,“本官给你一晚的时间,别到时候交不出贼人啊。松绑。”
只见,上来了两个官吏,为昀朝和思辰松绑,一个官吏将昀朝的韶光绝情刀抛给了他。
“大人,希望在明日回来之前,路菀菀安然无恙。”思辰起身。
“臭小子,别想给我耍什么花招!”只见,老张上前一步,一拍思辰的脑袋。
思辰只是冷哼一声,和昀朝走了出去,老张紧跟其后。
不久,他们来到了张府,下人将箱子搬到了室内。
“黄金就放在这了。”老张开口道,“别让我失望啊。”
“好,现在就安排侍卫把手。”思辰一摆手,带着一群侍卫走了出去。
“冯思辰。”昀朝紧跟其后。
“这里,这里,还有这,都安排上。”室外,思辰查看着地形图,派兵把手。
“你认真起来果然不一样。”昀朝看向他。
“那当然咯。”思辰双手抱臂,“跟你不同,或许你更英勇善战,而我更擅长用兵。”
“今晚我守在屋顶。”昀朝淡淡说道。
“行,我待在室内。”思辰看向昀朝。
话音刚落,昀朝就一跃而起,手持刀鞘,飞上了屋顶。
夜晚,昀朝在屋顶上守候良久,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人提着饭盒走了进来,只见,他给每一位安排在岗位的侍卫送来了点心,侍卫们连连道谢,欣然接受。
然而,不久,侍卫们就因为吃了那人送来的点心,就一个个头晕目眩,摔倒在地,昏睡过去,而那个那人却走了出去。
昀朝一惊,从屋顶上一跃而下,飞了下来,追出门去。
与此同时,在室内,大门紧闭。思辰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望着箱子,早已多时。
忽然,窗外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过来,将一支芦苇管穿破了纸窗,向里面吹了一阵粉末。
不久,思辰就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昏睡过去。
接着,大门被推开,走进一个人来。只见,那人来到思辰身边蹲下,转过他的脸来审视着,微微一笑。
“冯思辰,跟我斗,你还嫩了一些。”那人淡淡说道。
不错,正是张大壮!
渐渐的,天际露出了鱼肚白。
知府开始上堂。
“威——武——”
菀菀被带了上来。
“啪”的一声,知县一拍案。
“大胆路菀菀!”知县厉声喝道,“作为冯思辰的同伙,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都帮你去查案了吗?”菀菀淡淡说道。
“你当本官傻啊。”知县开口道,“说了一晚的时间就给一晚的时间,难不成让你们无休止的查下去吗!来人啊,对路菀菀上刑!”
说罢,知县扔下一个令牌。于是,立马上来了两个官兵,手中握着夹指板,套上了菀菀的芊芊十指。
“喂,狗屁知县!”菀菀喝道,“凡事总有一个过程吧,说不定冯思辰和姜大哥正在赶来的路上呢?你这昏官怎么混到现在的!”
“放肆!来人啊,给我夹!”知县大喝。
“你这昏官!放开我!”
说着,夹指板就被收紧!
谁料,就在这时,昀朝和思辰闯了进来。
只见,昀朝一个箭步上前,迅速点了两个官兵的穴位,将菀菀手上的夹指板打落,思辰立马上前扶起菀菀。接着,昀朝一个瞬移上前,来到知县面前,将刀鞘横握,抵在他的脖子上,目光凌厉。
“大……大胆……”知县慌了神,“信不信本官定你个谋逆之罪……”
“昏官,我告诉你,现在十万两黄金已经查清,别想再诬陷我们!”思辰喝道,“带上来!”
话音刚落,立刻押来了老张和老余,跪倒在大堂上。
昀朝放开了知县。
“这是……”知县一愣。
“鱼肉百姓,贪污受贿,也难怪这两家人可以将积蓄攒到十万两黄金。”思辰淡淡说道。
“可他们不是当天还在争吵吗?”菀菀不解。
“是啊,那只是假象,只是逢场作戏。”思辰接着说道,“其实他们早有密谋,这是一个私下分赃再栽赃陷害他人,然后他们名正言顺带着十万两黄金运走高飞的计划。”
“大胆张大壮、余老六!”知县一拍案,“可有此事?”
“大人,草民一时糊涂啊!”老张和老余立马一个响头磕在地上。
就这样,思绪飘回了昨夜,老张家,昀朝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