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闫埠贵表明来意后。
刘海中也到了。
说来也巧。
“什么手表票?
老闫你在说什么呢?”
刘海中没有听全。
但还是听到了关键词,手表票。
立刻一张脸就沉了下来。
“没啥。
老刘你咋来了?”
闫埠贵多精明啊。
要是当着刘海中的面提手表票,那对方铁定是要掺和一手。
那他还怎么能以低价将手表票拿到手呢?
“怎么?
这里是你家吗?
我堂堂二大爷还不能来?”
刘海中毫不客气的道。
闫埠贵干笑一声。
也懒得跟这个大老粗计较。
他可是读书人。
“老闫,你没事就少往中院跑。”
刘海中大肆肆坐下。
这下。
闫埠贵就不舒服了。
怎么?
你二大爷就牛逼是吗?
怎么还管起我了?
“我愿意往中院跑,你管得着吗?
你少在这里多管闲事。”
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特么刘海中说话太不客气了。
他老闫也是有脾气的。
“哼!
我懒得搭理你,穷酸书生。”
刘海中斜睨一眼。
显然还记仇呢。
要知道,老闫家从他这坑走不少钱呢。
想想就来气。
“我找陈凡还有事商量,你没事就走吧,回去好好照顾你那些花花草草,省的枯死了,你老闫还得哭天喊地。”
刘胖子嘴巴也是厉害。
闫埠贵脸色一红。
自诩是文化人,就该做点与身份相匹配的事情。
别人种菜,他养花。
别人种蒜,他还是养花。
这就是他的逼格。
也是他自认跟这群大老粗不同的地方。
可现在。
刘海中居然借此嘲讽。
这绝对是人身攻击啊。
“刘海中你别太过分了,我今儿可没得罪你。
咱两之间虽然有仇,但已经过去了。
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闫埠贵小眼睛一瞪。
“哟!
怎么还着急了?
看你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要不咱两练练?”
刘海中气定神闲。
“我呸!”
闫埠贵气抖冷。
他可是读书人。
羞与这个大老粗动武。
这会功夫。
陈凡已经吃好了。
就这么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互掐。
要是能来一把瓜子就更好了。
“就你找陈凡有事商量吗?
我也找陈凡有事商量。”
闫埠贵冷声道。
曾经是一条战线上的三位大爷,何时变的这么水火不容了。
“商量?”
刘海中略微一想,瞬间便有了猜测。
“你老小子不会是惦记着陈凡手里的手表票吧?”
结合方才听到的,这个猜测还是很靠谱的。
闻言。
闫埠贵索性也不装了。
“不行吗?”
“哈,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阎老抠要手表票干什么?你买得起吗?难不成你要拿回去收藏起来?”
刘海中揶揄道。
“那就不用二大爷操心了。
我虽然抠门,但这么多年省吃俭用,买一块手表的钱还是有的。”
闫埠贵眯缝着眼睛:“难道你也想要手表票?”
掐到这里,两人也都明白对方的来意了。
“陈凡,你小学还是我教的,现在老师只让你帮这一个小忙,你不会不肯吧?
而且,我不白拿,我出钱买。”
闫埠贵立刻看向手表票的拥有者。
他跟刘海中互喷垃圾话有毛用。
关键不得看陈凡的意思。
“陈凡,我可是二大爷,在这个大院,我说话还是管用的,你只要将手表票卖给我,以后在大院有什么事你都能来找我。”
刘海中也立刻画大饼。
“噗嗤!”
然而,他这话一出,陈凡倒是没啥,反倒是闫埠贵直接笑了。
“老刘,你是喝多了吗?这么多年,我咋没见你关照陈凡呢?”
闫埠贵讥讽道:“我记得没错的话,自从陈凡爸妈牺牲之后,你这个二大爷可是一次都没登门过呢?
莫非你的关照,只是放在嘴上?”
“你!”
刘海中火冒三丈。
撩起袖子就想动手。
眼瞅就要干起来了。
陈凡也不能干看着啊。
立刻说道:“二大爷你要动手,就麻烦你将人拽出去打,可别在我屋子里打,不然大家还以为是我打的呢?”
闫埠贵看了这货一眼。
果然不是人。
还以为他会拉架呢。
刘海中也只是一时气急罢了,哪里会真的动手。
当下摆手道:“陈凡,二大爷给你这个面子,就不打阎老抠了,但是你的手表票必须卖给我,就咱们说好的价格。
不然,阎老抠我今儿打定了。”
陈凡一听就无语了。
“我没拦着你啊,赶紧将人拽出去打。”
刘海中就当没听到,他的目的是手表票,可不是打人。
“陈凡,三大爷是什么人你心里很清楚,一张手表票,我愿意给你这个数,绝对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