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中海看来,陈凡不愿意原谅傻柱,不就是因为两个车轱辘吗?
简直就是小家子气。
傻柱也连忙表态:“对对,陈凡你别报公安,我愿意赔偿。”
他现在可是食堂大厨,一个月工资37.5,在这年代绝对是高收入人群,加上食堂福利待遇还好。
这份工作绝对香喷喷。
真要是因为两个车轱辘,将工作搞丢了,傻柱真的要哭死。
闫埠贵跟刘海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要傻柱愿意赔偿车轱辘,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
之后要教训陈凡,还是得从长计议,可不能这么冒险了。
大伙也都觉得,只要傻柱愿意赔偿,这件事应该就到此为止了。
然而。
只见陈凡冷笑一声:“闭嘴吧。
我说的难道不够明白吗?
我经过仔细考虑,还是不原谅傻柱了。
至于偷车轱辘的人,我知道另有其人。”
一听这话。
易中海就更加不明白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非得要报公安呢?”
傻柱也有点不明白。
毕竟车子也拿回来了啊。
陈凡这货也没什么损失啊。
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至于这么致人于死地吗?
“呵呵。”
陈凡没有再理会易中海。
而是迈步上前。
“闫埠贵、刘海中,你们知道我的车轱辘去哪里了吗?”
“啥?”
“难道车轱辘是二大爷跟三大爷偷的?”
“不会吧,三大爷可是人民教师,二大爷可是厂里的七级锻工,他们怎么可能偷车轱辘呢?”
“三大爷虽然抠门爱算计,但说他会偷东西,我绝对不信。”
“二大爷堂堂七级锻工,一个月工资大几十,我也不信他会偷车轱辘。”
顿时大伙就议论开了。
易中海一脸狐疑的看向两人。
闫埠贵表面平静,内心实则慌的一匹。
“陈凡,你车轱辘去哪里了,我怎么会知道呢。”
“陈凡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们吗?”
刘海中色厉内荏。
陈凡耸耸肩:“别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见状。
闫埠贵两人都有点看不懂了。
这小子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两人毕竟是做贼心虚,还是仔细回忆起整个过程,确定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也是冷静下来。
然而陈凡接下来的举动,让两人又一次提心吊胆。
只见陈凡迈步走到闫解成跟刘光天面前。
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你们两个知道我的车轱辘去哪里了吗?”
“啊!”
闫解成一个哆嗦。
刘光天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我,我怎么会知道。”
闫解成连连摇头。
“我昨晚早早睡下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刘光天同样摇头。
“是吗?
那么请问你们身上这是什么?”
陈凡指着对方的衣服。
“啊?”
闫解成慌得不行:“什么什么?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衣服上哪里有什么?”
下意识低头看去。
“你车轱辘丢了,也不能随便冤枉人啊。”
刘光天后背都湿了。
随着陈凡手指的方向看去。
“咦?这好像是油点子?”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吧,只是油点子而已。”
“谁家炒菜不放油啊,不小心沾到衣服上也正常。”
大伙都没有在意。
闫埠贵这下是真的慌。
刘海中意识到之后,脸色也有点白了。
“各位,我的自行车可是新买的,机油都还没有干呢。”
陈凡低头闻了闻,笑着说道:“我闻着他们衣服上的油点子,怎么那么像是机油的味道呢。”
“你,你胡说八道!”
“昨晚我帮我妈炒菜。不小心沾上的油点子,哪里是什么机油的味道啊。”
刘光天跟闫解成狡辩道。
“冥顽不灵!
我懒得跟你们废话,你们留着跟公安解释吧。”
陈凡一扭头,抬手就要甩出去一块钱。
“等,等一下,陈凡不要报公安。”
闫解成最先怂了。
衣服上的油点子是机油还是猪油,他比谁都清楚,真要是公安来了,他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而到了那一步。
可就真的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他还没娶媳妇呢?
可不想就去坐牢。
“我承认,你车轱辘是我拆的。”
闫解成低头道。
“哗!”
闻言。
大伙瞠目结舌。
搞了半天,偷车轱辘的人居然是闫解成啊。
这个平时在大院没啥存在感的人,居然还是个小偷。
“我,我也认。”
刘光天也不挣扎了。
闫解成都坦白了。
他若是继续死撑,怕是要牢底坐穿。
“我们昨晚趁着没人,偷偷拆了你的车轱辘。”
这下。
真相大白。
傻柱鼻子差点气歪了。
就因为这两个蠢货,他傻柱差点被冤枉死。
刘海中面无表情。
闫埠贵小眼睛滴溜溜一转。
“陈凡,解成也是一时糊涂,才干出这种糊涂事,看在都是一个大院的份上,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