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刘家人知道刘海中因为易中海的缘故,从而被罚了两个月工资,立刻就登门要讨说法。
二大妈曾经也是泼妇中的王者,嘴炮一生也不弱于人,一大妈老好人性格哪里能说得过人家啊。
面对二大妈这个泼妇。
一大妈翻来覆去就是等我家老易回来再说。
笑话。
二大妈愿意等你家老易回来吗?
肯定不乐意啊。
易中海可没那么好拿捏。
于是。
火力全开,唾沫横飞。
喷的一大妈心脏病差点犯了。
见状二大妈才灰溜溜的跑了。
这时,已经有不少人在围观。
听完一大妈的讲述,当即就有人骂道:“二大妈这就是想讹钱啊,实在是太不要脸了,亏的还是一个大院的人。”
“嘿嘿,我看人家就是拿捏住一大妈好说话,趁着一大爷不在,狠狠的讹一笔。”
“嗯嗯,一大妈你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大伙七嘴八舌。
没人注意到,闫埠贵的脸色有点黑。
无他。
二大妈来讹钱,他老闫也是来讹钱的。
现在所有人都在指责二大妈,闫埠贵就该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要继续计划了。
若是执意要讹钱。
那他老闫的名声怕是直接要臭十条街。
“三大爷,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大妈问道。
闫埠贵回过神。
“什么事?
哦,我听说老易被保卫科关起来了,我这不是来问问什么情况吗?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闫埠贵尴尬一笑。
讹钱这事,只能等人都走了再说。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可不敢表现出自己要讹钱。
一大妈一脸悲戚道:“保卫科说要关一晚上,也不知道老易那身子骨能不能扛得住,我这心里就是担心”
“没事的,老易毕竟也是八级钳工,保卫科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一大妈你就放心吧。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闫埠贵安慰完,并客套一句。
“嗯嗯。”
一大妈抹着眼泪。
这年代关进保卫科跟关进派出所也没啥区别。
一大妈担心也是正常。
“那三大爷要是没事了,我就进屋了。”
一大妈说道。
闫埠贵犹豫一下。
最终还是一咬牙。
绝对不能亏啊。
他老闫家亏本的买卖绝对不做。
今儿登门,一毛钱没见到就算了,还白白让人打了一顿,怎么想都觉得亏死了。
“等一下。”
闫埠贵开口。
面子跟前相比,还是钱比较重要。
也顾不得现场有人了。
“一大妈你看看。”
闫埠贵脸皮贼厚,指了指脑门,再指了指湿透的衣服。
意思很明显。
大伙也都看明白了。
虽然比试闫埠贵这种做法,但人占着理,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顶多就是在心里骂一句闫老抠。
一大妈也明白了。
犹豫片刻。
“三大爷,你脑门上的伤,跟湿透的衣服,确实是我造成的,我一定会负责的,我家里还有一瓶跌打酒,要不你拿回去。”
一大妈一人做事一人当。
该负的责任也丝毫不含糊。
至于湿透的衣服,一大妈就没办法了,总不能让老闫脱下来,她来洗吧。
那成何体统。
况且,衣服只是湿了,又不是坏了,晒干了照样可以穿。
“跌打酒?”
闫埠贵自然是不满意。
他挨了一顿打。
脑门现在还疼呢。
就得到一瓶跌打酒,感觉还是很亏。
刚想开口。
就听边上一道轻描淡写的声音传来。
“三大爷,我看你这伤势没什么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连皮都没有破。”
闫埠贵定睛看去。
说话这人赫然是陈凡。
“什么叫皮都没破?
难道皮没破,就一定没什么大碍吗?”
闫埠贵一脸不服。
“那肯定啊,真要是有什么大碍,你觉得你还能站在这说话吗?早就被拉去医院跟东旭作伴了。”
陈凡耸耸肩。
“嘶!”
闫埠贵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在陈凡脸上。
贾东旭那个废人,说他老闫跟贾东旭作伴,不是在诅咒他老闫吗?
“陈凡!”
闫埠贵双眼喷火。
气抖冷。
嘴炮显然不是人家的对手,动手的话。
大儿子身陷囹圄,小儿子还小,战力还没道巅峰,就靠二儿子怕不是陈凡的对手。
一时间。
老闫百感交集。
恨不得立刻报复陈凡,脑子里也有千万种方法,结果愣是没一个能行的。
特码的!
“三大爷,你刚才不是问一大妈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吗?
据我所知,保卫科是不管饭的,一大爷毕竟年纪大了,要是一晚上不吃饭,身子骨肯定吃不消。”
陈凡龇牙一笑:“你这么热情,要不你就去给一大爷送饭,免得大晚上还要让一大妈走夜路,多危险啊。”
“啊!”
闫埠贵整个人都麻了。
他来干什么的?
是来讹钱的啊。
结果钱的影子都没见到,还被人打了一顿,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