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贾张氏蛮不讲理,宛如跟疯狗一样。
但贾张氏还是很清醒的。
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好大儿命不久矣,能靠的就只有自己了。
而想生活的好,钱是必不可少的。
但凡能讹钱,贾张氏就不会错过。
万一就成功了呢?
“死绝户,你傻站着干什么?
还不赶紧掏钱啊。
如果不是替你这个死绝户挡灾,我家东旭能年纪轻轻命不久矣吗?
现在只要你赔偿五百,都是老娘菩萨心肠了。”
贾张氏唾沫横飞。
一只手径直伸到易中海面前。
大伙面面相觑。
继续同情一大爷三秒钟。
果然贾张氏就是属狗的。
见谁咬谁啊。
明明是易中海想办法,将贾张氏弄出来的,现在倒是好,弄出一头白眼狼,简直就是晦气。
现在易中海就特别后悔。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
易中海是说什么都不会站出来瞎逼逼啊。
弄的自己一身骚。
“贾婶子,你这就不讲道理了。
东旭出意外,跟一大爷有什么关系。
你这完全就是胡搅蛮缠啊。”
傻柱大声为一大爷叫屈。
易中海略显欣慰。
贾张氏扭过头。
三角眼微微眯起。
深吸一口气。
接着张嘴就喷:“傻柱你这个有娘生没娘教的杂种,谁没给你拴好,让你出来犬吠。
瞅瞅你那一张四十好几的老脸,我看你迟早也是个绝户,易中海是老绝户,你傻柱是个小绝户,还真特么绝配。”
说着,狠狠一拍手。
大伙一阵咂舌。
傻柱握拳。
怒气加九十九。
易中海怒气加九十九。
许大茂眉开眼笑:“傻柱,贾婶子说的没错啊,瞅瞅你的脸,说你有四十多都行,就你这样,还想找黄花大闺女啊。
我看带孩子的寡妇,都不一定看得上你啊。”
每当傻柱倒霉,许大茂就必然不会缺席。
傻柱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殴打贾张氏,他还需要犹豫犹豫。
毕竟贾张氏是女人,又是老人。
他傻柱纵然混不吝,也得三思而行。
可殴打许大茂。
那就没什么犹豫的。
只可惜。
许大茂这货学聪明了,在说话的时候,已经站的老远,就是避免被打。
傻柱暗暗磨牙。
然而。
贾张氏的输出还没结束。
“傻柱你个小畜生,别以为老娘看不出来。
你馋我老贾家的媳妇
今儿老娘就把话放在这里了。
你要是不赔钱,老娘就去街道办,就去轧钢厂,好好宣传宣传你傻柱怎么惦记人家媳妇的。”
贾张氏得意一笑。
总之,贾张氏的核心宗旨就一个,搞钱。
使劲搞钱。
只要有钱。
秦淮茹改嫁都可以。
傻柱脸色漆黑。
特么的。
他就说了一句话,结果被贾张氏盯上了。
现在好了。
老绝户跟小绝户都要赔钱。
“贾张氏,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了,想要讹钱,你就别做梦了。”
易中海这会也已经缓过来了。
当即沉声呵斥。
“死绝户,你不赔钱,老娘就去轧钢厂闹。
看到时候,是你丢脸还是老娘丢脸。”
贾张氏三角眼放出恶毒的光芒。
“不可理喻。”
易中海冷哼一声。
贾婆子真是疯了。
“贾婶子,你就算是去轧钢厂闹,有什么用呢?
贾东旭出意外,跟一大爷可没什么关系。
轧钢厂也不会因为你去闹,就会颠倒黑白啊。”
傻柱帮腔道。
贾张氏眼神越发怨毒。
好大儿命不久矣。
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搞钱。
不顾一切的搞钱。
傻柱跟易中海,就是被她盯上的猎物。
不留下钱,两人就别想好过。
“傻柱你果然是傻子。”
贾张氏不屑的眼神跟语气。
让傻柱十分受伤。
只听贾张氏平静的说道:“我去轧钢厂好好宣传,德高望重的易中海,暗地里是怎么卑鄙无耻下流的啊。”
“嘶!”
大伙都麻了。
狐疑的目光,不停地在易中海跟贾张氏身上打转。
易中海浑身一个激灵。
血压都要报表了。
他是真的想不通啊。
贾张氏这是疯了咋的。
分明是要跟他同归于尽的节奏。
易中海自家事情自家清楚。
因为一大妈始终怀不上。
而贾张氏又是一个寡妇。
某一个夜里。
易中海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并且付之行动了。
别人或许听不懂。
但他很清楚。
贾张氏显然就是要拿这件事做文章啊。
搞臭他易中海的名声,贾张氏的名声也跟着臭。
同归于尽啊。
至于吗?
“五百块,不然后果自负。”
贾张氏不耐烦道。
好大儿出意外,轧钢厂连抚恤金都没有,据说就给了一百块的慰问金,我呸。
打发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