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块!”
贾东旭怨毒的目光宛如毒蛇,直勾勾的盯着傻柱。
整的傻柱都有点毛毛的。
咋了?
他做错了什么?
难道送钱还送出问题来了?
“傻柱,你跟我家什么关系啊,普通邻居而已,你凭什么给我家一百块,你下贱,你无耻,你不要脸。”
贾东旭怒吼连连。
屋子里的人都懵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说好听是给我家钱,实际上你还不是为了讨好秦淮茹吗?
你这个天打雷劈的畜生。”
贾东旭大口喘气。
终于将内心的愤怒宣泄而出,一时间觉得畅快无比。
全都是一群畜生。
只有陈凡才是好人啊。
如果不是陈凡,他贾东旭尸体都硬了。
“这,东旭你别生气,我会看着秦淮茹跟傻柱的,只要我没死,他俩就别想再一起。”
贾张氏还是在意好大儿的。
连忙保证。
秦淮茹委屈的抽泣。
然而。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来说,她这番委屈的表现,就是给瞎子看,贾东旭能在意就有鬼了。
“贾东旭!
你真是个白眼狼。”
傻柱见女神受委屈,也怒火中烧:“秦姐多好啊,在你家当牛做马,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凭什么这么说秦姐?”
易中海眉头一挑。
暗叫一声不好。
傻柱真特么是个傻子啊。
这个时候,还帮着秦淮茹说话,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真要是闹出来。
秦淮茹跟傻柱的名声都有影响。
人云亦云啊。
“走走,柱子别说了,跟我回家。”
易中海连忙抓起傻柱往外走。
傻柱还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一副要跟贾东旭好好掰扯掰扯的样子。
易中海真是心累。
终于将傻柱拉走。
屋子里这下都是贾家人了。
“啪!”
贾张氏毫无征兆的就甩了一个巴掌给秦淮茹。
三角眼满是凶光。
冷着脸威胁道:“贱人,我贾家只有丧偶没有离异,你要是敢做出什么对不起我家东旭的事情。
别怪老娘对你不客气。”
秦淮茹楚楚可怜:“妈,我不是那样的人。”
捂着脸,真是委屈的不行。
“贱人,就算是我死了,你也别想改嫁,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贾东旭怨毒开口。
秦淮茹心中苦涩。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深夜。
许大茂满身酒气的从外头回来。
媳妇不在家,生活真是美滋滋啊。
喝酒找姑娘,想咋来就咋来。
尤其是,捐款大会上,他只捐了一块钱,拿回来五块钱。
一想到这钱,有傻柱的一份。
心里就更加美滋滋。
这不跑出去找狐朋狗友喝了个天昏地暗。
踉踉跄跄的回到大院。
刚踏进大门。
猛地眼前一黑。
“卧槽!
哪个孙子敢套你大茂爷爷的麻袋?”
许大茂一个激灵。
实在是喝得有点多,站着都费劲,面对这种突发情况,着实也无能为力。
“砰!”
许大茂就觉腰子一疼。
整个人直接摔倒。
手忙脚乱的想摘掉麻袋。
可是,越慌越乱。
整了半天,挨了不少拳脚,也没能将麻袋摘下。
“哎呦!”
许大茂惨叫一声,脑袋上挨了一棍子。
直接晕了。
“谁啊?”
这时候。
住在前院的闫埠贵,迷迷糊糊的推开门。
本身眼神就不大好,出来的急也忘了戴眼镜。
只看到一人拿着棍子,对着地上的人形生物一顿暴揍。
“啊?”
闫埠贵顿时清醒了。
他可是读书人,不立危墙之下。
麻利的转身回屋关门。
他老闫能活到现在,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多管闲事。
“咋了?外头干啥呢?”
三大妈也醒了。
“有人拿着棍子在打人,我听那惨叫,好像是许大茂被打了。”
闫埠贵躺下,还有点小紧张。
“啊?
那你咋还回来了,赶紧出去帮忙啊。”
三大妈大吃一惊。
“帮忙?
你疯了!”
闫埠贵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大半夜的也没别人,就咱们两个老胳膊老腿出去帮忙,那人还不打咱们啊。”
“那喊上解成他们。”
三大妈犹豫了一下,觉得老头子说得对。
真要是他们两个被打伤了,就划不来了。
“糊涂。
人家拿着棍子,半夜行凶,肯定是寻仇啊,我们跟大茂也只是普通邻居罢了,有必要出去掺和吗?
解成他们被打伤了,难道不需要花钱吗?
大大划不来。”
一听。
三大妈点点头。
“那我们咋整?”
“睡觉。”
闫埠贵闭上眼。
一夜无话。
随着大院第一个人出门。
顿时一道惊慌的尖叫声,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怎么了?”
“一大早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