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儿子,何人配继承寡人的江山?”
此话一出刘沐却只是微微一顿,便似惊讶般笑道,“老奴不过是个阉人,哪里能答王上这般问题?依老奴的见识,只怕要摇卦问问老天爷才晓得!”
“哈哈哈哈哈哈,”祁高帜一阵大笑,“寡人要谁生死,要谁荣辱,老天也管不了!”
他猛地一用力,掐断了鹦鹉的脖子。
随即他拿了绢布擦擦手,对刘沐道,“你下去守着,任何人不得进来一步。”
刘沐答允,恭敬退下。
半晌,一直到听到不到任何声音了,祁高帜才漫声道,“出来吧,你可听清楚了?”
祁欢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他整个人木着脸,眼神下垂,缓缓慢行。
屏风之后则是被五花大绑堵住嘴的谢晏晏。
祁欢仅走出屏风几步,便似再也走不动了一般,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却正好眼前就是被掐死的鹦鹉身体,“父王。”他只唤了一声便再也没有声音了。
“你听了寡人的话,作何感想?寡人倒是没想到连你也学会搞这些愚蠢的西洋景来!凤鸣谢家,就能预兆你坐寡人的位置?”
他伸手过来,一把掐住祁欢的脖子,瞬间祁欢的脸变得赤红,“寡人给你王爵,不是让你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祁欢的脖子发出咔咔的声音,忽然他猛地一松手将祁欢扔在一旁,转头抽下墙上悬挂的宝剑,利剑出鞘,一下子劈开了屏风,他的剑尖便指到了谢晏晏的咽喉处。
“谢家这个女儿能做皇后?”他嘿嘿一笑,“活的还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