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畏惧，最后连自己都不敢看，他沉默了很久。
很久……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了，也没有一个人留下，没有人跟他说话……
最终过来的也只有恶魔，同样不是人类的马六其。
“你不该这样出现的，这样会让冬至难办，因为他才把我们和他们区分开。”马六其说了一句，也没有指责，只是陈述事实。
李晓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他想都没有想就出手了。
看见赵小可要被打，他甚至都没有犹豫一下，甚至没有多想一分。
直到赵小可说出‘那个妖魔’，他才忽然明白，真的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一时间，他的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挖走了一样。
“不过她很聪明，所以你也不用自责，刚才不是你的话碎片也可能被抢了。”马六其安慰了一句。
李晓明还是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开始闭眼离开。
马六其看着他的样子，也很无奈，事情变成这样，他也没办法。
他也只能离开……
……
回到元世界，他刚起来，就听见冬至说：“里面的情况我已经清楚了，这次运气不错，就是之后有些事情要处理。”
“嗯，确实要处理，如果现在我们这些妖魔不和匿名撇干净，那匿名会受到针对的。”马六其也直接说了这个事。
“你觉得小明情况怎么样？我是只心里状态。”冬至问马六其。
马六其想了想说：“他把所有人的爱扣了之后，对他的影响还是挺大的。”
“他以前认识的人都害怕他的时候，看的出来他确实失落伤心。”
“不过他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应该没什么大碍。”
冬至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还有其他的吗？就是他完全醒过来之后的心里情况。”
“嗯……”马六其又想了想，然后才说：“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出现了极端，他问我，人类如果真的赢了魂兽之后呢？”
“之后？”冬至疑惑。
马六其回忆着说：“他说人类做的恶其实不比魂兽少，那一刻我还以为他要偏向人类了。”
冬至又沉默了，看来李晓明的这句话，对他的影响确实大。
好半天，她才说：“他的执念，果然还是成了这个……”
“嗯？什么？”马六其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