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安彦又有理由,“我这不是在屋里嘛?在屋里也得装啊?”。
江知尘点点头,“当然,你看我和你娘,我们一直都沉浸在你二弟受伤的氛围中,只有这样我们出去的时候才能不被人看出端倪!”。
江安彦哦了一声,坐下后就愣神儿,也不知道想了点儿什么。
江知尘没叫人进来,兀自收拾了吃过的花生皮,又简单的清理了下屋子,桌上就放着一个茶壶,茶杯里是冷了的茶,看起来特别的清冷。
这时,江良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大爷,五少爷带着御医回来了!”。
话音未落,江知尘和周锦初还没反应,就见江安彦蹭的一下弹起来,打开门冲了出去,哭嚎着喊,“御医在哪儿呢,赶紧给我二弟看腿!”。
“呜呜呜!我可怜的二弟啊,你一定要好起来啊!”。
初尘院里,江安彦的哭声从南飘到北,从东飘到西,从地上飘到天上,余音不绝,能绕宣平侯府好几圈。
江知尘和周锦初对视一眼,不自觉的“噗嗤”笑出声来。
“咱们这大儿子啊——”,周锦初摇摇头,彦儿诚实过头,从里到外都冒着傻气,说他傻都是在夸他。
江知尘扶着周锦初走出屋子,在她耳边小声嘀咕道:“彦儿这样也有好处,听话不惹事,咱们省多少心。他要是像秦延似的,天天仗着身份胡作非为,咱们能受得了?你都不知道永昌侯给他擦了多少次屁股”。
周锦初嗔了他一眼,“什么屁股不屁股的,粗俗”。
“嘿嘿,话糙理不糙”,江知尘说道:“不过彦儿这一天天在家待着确实不行,得给他找点儿事情做”。
周锦初点头,特别同意,“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这事儿了,彦儿不比行知会读书,也没有池儿好动,不过我却发现有一点他很擅长”。
江知尘狐疑看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