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担着,想必耆老们不会不给本宫面子”。
高氏不情愿的嗯了一声,“既然你们都想好了,那就分吧”。
说着,她叹了口气,语气无奈,“老身老喽,管不了你们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兄弟分离,侯爷啊,是妾身对不起您……哎,赵嬷嬷,扶我去祠堂,我想跟侯爷说会儿话”。
江知尘听到她提老侯爷便一肚子火,冷哼一声,“你对不起爹的何止这一件事!”。
高氏猛然看他,满目凄凉,“老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幼时便丧母,是不是我进府之后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有什么好的我都先紧着你,便是连你二弟三弟出生时我都怕你害怕,让人守着你”。
“你不喜读书,你爹打你的时候,是不是我护着你?你娶公主是不是我替你张罗?这府里上下,哪一样我没有打点妥当,你现在说我对不起你爹!”。
高氏抓着自己的衣襟,痛哭流涕,“老侯爷啊,您睁眼看看,这就是我疼过的儿子,他现在竟然这样刺我的心……”。
话还没说完,高氏便哼哧哼哧的喘,面色难看,一下子倒进赵嬷嬷的怀里,双眼紧闭。
赵嬷嬷惊呼,“老夫人!老夫人!不好了,老夫人被大爷气晕过去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围着老太太。
江知焕和江知溯连声斥责江知尘。
江知尘不理会,反倒抱着胳膊冷笑,凉凉开口,“母亲晕了是吗?快请何丰年来看看吧,也许他来了,母亲就好了!”。
“歘!”,高氏睁开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