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芷嫣看着江鹤川的脸越来越近,内心是惊慌失措的,江鹤川借着酒意发疯,酒味的吻带着一丝辛辣和阴狠。
她想要呼喊叫人,江鹤川根本就不给机会,唇齿相接之时多了些疯狂和狠厉,磨得她尝到了血的腥甜味道。
嘴唇上疼痛让她不自禁的痛呼出声,江鹤川的舌顺势挤进与她搅弄在一起,同时大手抓住她的衣领,“嘶啦”一声,衣裳被扯开,露出胸前大片的雪白。
不一会儿,地上便满是衣裳。
江鹤川趴在高芷嫣身上,嘴唇一点一点的磨着她的肌肤,声音闷闷的含糊不清,“公孙娇,今日我毁了你的清白,来日公孙雄就一定会收我为弟子,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爹,不识抬举!”。
高芷嫣的眼眸蒙着一层薄雾,脸颊上染着绯红,嘴唇微张,不时传出嘤咛声,此时的她已经渡过了最初的害怕期,隐隐的有些享受。
她的手插入江鹤川的墨发中,身子微微抬起,迎合着他的吻,直到江鹤川的那一声“公孙娇”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高芷嫣惊的瞪着眼睛,用手去推江鹤川,她可以和江鹤川上床,但无法忍受将她当成另一个女子。
“江鹤川,你知道我是谁吗!”,高芷嫣狠狠抓着江鹤川的头发,尖叫出声。
她蹬着腿想要把他踹开,但为时已晚。
“唔!”。
高芷嫣紧紧咬着嘴唇,感觉心脏都不跳了,“江鹤川,畜生!”。
江鹤川充耳不闻,整个人沉浸在睡了公孙娇的欢喜中,咬牙赤眼魔怔了一般。
高芷嫣原本还死死扛着内心的悸动,可几秒后她的脑袋便空空的,全身的抗拒缴械投降。
犹如大海中一个溺水的人,紧紧抱着一条浮木,不肯松手。
房间里,男子与女子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天边渐亮时,声音才慢慢歇下。
与此同时,公主府里。
江行知看着赖在他院子里不走的江方池有些头疼,这小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明显是有话跟他说,只是嘴巴张了好几次却依然没开口。
江行知不着急,毕竟他有得是耐心。
这时,一个小厮快步走了过来,见到江方池还一愣。
江行知淡淡道:“无事,你说吧”。
小厮点点头,将百味客栈里的江鹤川与高芷嫣的事情说了出来。
江行知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但随即便恢复了,“做得很好,答应他的银子尽快给了吧”。
“是,奴才这就去办”。
小厮一走,江方池便凑到他跟前,贱兮兮的问,“二哥,你算计了江鹤川和高芷嫣?”。
江行知皱皱眉,“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算计他俩了?”。
“难道不是?我都听见了”,江方池抚了抚自己的耳朵,“最近跟师父练听力来着,小厮和你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
“听见了还问”。
江方池嘿嘿一笑,“我这不是跟你确定一下吗。二哥你真厉害,人在殿试呢,却还能在宫外算计人”。
江行知无语:真不知道这是夸他还是损他。
江行知面色淡淡,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没有算计江鹤川和高芷嫣,不过是让人看着江鹤川,不让他祸害了公孙娇,至于高芷嫣……那是她自己蠢”。
“嗯嗯,确实挺蠢的”,江方池松了口气,“这样的话,有些话就好说了”。
“二哥,你殿试那天我和小鱼儿去了宣平伯府,小鱼儿亲眼看到高芷嫣打你的主意,她还要嫁给你呢!”。
江方池想到这件事就生气,高芷嫣当她二哥是什么,菜摊上的大白菜嘛,随便什么人都能拿走!
“不过她和江鹤川搅合在一起倒是省了不少事,这样她就不能在你跟前晃悠了吧”,高芷嫣失了清白,也就不好意思嫁给二哥了吧。
闻言,江行知冷哼一声,想到小鱼儿说的过往,一个敢在瘫痪夫君面前和别人私通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脸。
江行知想了想问道:“高芷嫣住在伯府?”。
江方池嗯了一声,疑惑问道:“问这个做什么?”。
江行知没说话,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嘴角勾出一抹清冷的笑意。
翌日一早。
“啊!”,客栈客房里,江鹤川惊恐的看着床上女子。
怎么会是高芷嫣!
公孙娇呢?!
江鹤川有些慌,他昨晚睡的人明明是公孙娇,怎么会变成高芷嫣!
他稳定心神,仔细回想着昨日发生的事,可脑袋里只有他喝下的那杯烈酒,之后……全忘了。
江鹤川匆匆忙忙的套上衣服想走,一开门就见阿义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看他。
“公子,你醒啦”,阿义喊了一声。
江鹤川咬牙,将他拽进屋里低声问道:“昨日我不是让你等公孙小姐吗,她人呢!”。
阿义老实回答,“您是让奴才等公孙小姐,可公孙小姐没来啊。高小姐倒是来了,她还帮奴才扶着您呢”。
“然后呢”,江鹤川感觉头疼。
“然后您就抱着高小姐又亲又笑的,说她是您媳妇儿,再然后您就扛她上楼了”。
江鹤川咬牙,“你就不会阻止我!”。
阿义委屈,“奴才阻止了,可您当时什么都听不进去啊,奴才……”。
“滚滚滚!”。
阿义哦了一声,可怜巴巴的往外走。
“回来!”。
“少爷,您还有事儿?”。
江鹤川的火冲到了天灵盖儿,指着他,“昨天看到我和高芷嫣一起的有多少人?”。
阿义想了想,“昨晚人不多,七八个?”。
“好,那你就赶紧找到这些人,给封口费,让他们不许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阿义点头,刚走出门又回来了,朝江鹤川伸手,“少爷,您得给钱”。
江鹤川忍着怒火,把钱袋子全都给了他。
“记住,务必让那些人闭嘴,一个字都不准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