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格罗马金抑制着自己的慌乱心情回答，但他觉得自己是正确的：“对空观察员通过线路明确报告，有飞机朝莫斯科方向飞来。我在指挥所别无所知，因为没有通知我这是我方轰炸机，况且，我方轰炸机没有必要在夜间飞临莫斯科上空……当然，我犹豫了一下，因
此发出警报稍迟了些……不过，今后凡有企图进入莫斯科上空的飞机，我仍将下达予以击落的命令……”
格罗马金的最后一句话，让斯大林的火气退了下去。他觉得这位将军说得没错，应该下达一道特别的命令，天黑以后，任何企图闯入莫斯科上空的飞机，都应该果断地下达予以击落的命令。
看到铁木辛哥和布尔加宁也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斯大林不由一愣，随后反问道：“铁木辛哥同志，你不在前线待着，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斯大林同志，这都是我的错。”不等铁木辛哥说话，朱可夫就抢先说道：“我以为天黑后闯入莫斯科上空的飞机，是来自斯摩棱斯克方向的敌机，便打电话到西方面军，对铁木辛哥元帅进行了批评。元帅同志可能是为了搞清楚哪里出了问题，便特意赶了回来。”
“铁木辛哥同志。”斯大林等朱可夫说完后，望着铁木辛哥问道：“他说得对吗？”
“完全正确，斯大林同志！”
搞清楚铁木辛哥出现在自己指挥部的原因，斯大林一脸无奈地说：“铁木辛哥元帅，都搞清楚了，根本不是敌人的飞机闯入了莫斯科的上空，而是从其它机场转场而来的轰战机编队，因为在沟通上出现了问题，导致我们的防空部队把它们当成了敌人的飞机。结果朱可夫也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让你白跑了一趟。”
“格罗马金同志。”斯大林说到这里，扭头对格罗马金说道，“您的答复令我很满意……今夜的事情就到此为止，权当这段插曲是一次空袭演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