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可信吗?”
“够了!”谢老夫人“砰”地一声,将龙头拐杖重重一砸,“梁氏,你真当我老婆子是死了啊,竟敢当着我的面污蔑煊王殿下!”
世人皆知煊王殿下雅然端正、不近女色,太皇太后为他的婚事不知操碎多少心。
说他与灼宁丫头有私,怎么可能?
梁氏被一顿训斥,脑袋也清醒过来,连忙跪下,“母亲恕罪,是儿媳一时糊涂,口不择言!”
她认错认得及时,是吃定煊王一个外男,不好跟她一个妇人计较什么。
谢灼宁却不想那么轻易放过梁氏,她气愤地站出来,眼尾都气红了,“大伯母你太过分了,煊王殿下帮了我,却还要平白受你污蔑,这不是让做好人的寒心吗?”
说着她转过身,语气坚定地对谢老夫人道,“祖母,那贼人被煊王殿下踢了一脚,脑袋也被砸了一下,应该走不远,您让人守住各个出口,顺着后院挨个儿挨个儿地搜,定能找到贼人,还煊王殿下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