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情,招来外面的两条公狗打来打去的,把我新栽的几盆名贵花草都弄坏了!”
“到底畜生就是畜生,一条母狗,有什么好值得争的,你说是不是啊白姑娘?”
她饶有意味地盯着白映雪,笑盈盈地等着她的回答。
白映雪的眼神却冷冰冰的,跟要杀人似的。
这公狗跟母狗的指代性实在太强,谁人不知道前段时间雍王跟太子为了求娶她大打出手?
她若应了,岂不是承认自己是狗?
太子总说这谢灼宁心思单纯,善解人意。
她瞧着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这分明就是一条带着毒刺獠牙的美女蛇!
掐着大腿将心里的怒火憋了回去,白映雪淡淡地道:“谢大小姐,论牙尖嘴利,我是说不过你,但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谁笑到最后,还未可知。”
谢灼宁噙起一抹浅笑,“白姑娘说得对,谁笑到最后,还未可知呢。”
上一世的确是她白映雪笑到最后,可这一世,又有谁说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