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秋见他磨磨蹭蹭的,顿时挑了挑眉,“怎么?要我自己动手扒?先说好,我是个粗人,可不懂怜香惜玉的。”
见鬼的怜香惜玉!
当真不拿他当男人是吧?
杨烈气得脸色铁青,手却很实诚地自己解开腰带,褪下外袍亵衣,“可以了吧?”
努了努嘴,宋玉秋示意道:“自己上床趴好。”
杨烈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满脸写着悲愤与憋屈,就连躺在床上也一副受尽屈辱的模样。
嘿,小样儿,给他治病他还委屈上了?
宋玉秋从针包上拔出一根金针,这可是灼宁姐特意让工匠连夜替她赶制的,又长又细,又尖又利。
“嘿嘿!”她露出一抹容嬷嬷的狞笑,一针扎了下去。
“啊——!”
尖叫声,刺破云霄。
与此同时。
扶摇阁。
谢灼宁颤抖着双手,打开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