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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队走后,戚锦年便躺下来,叶佳倾帮她掖了掖被角,病房里很快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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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过来……”
“放开我,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喃喃呓语从戚锦年嘴里发出来,她的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显然是陷入了梦靥当中。
“锦年,醒醒,快醒醒。”
戚锦年的身体被人推着,很快转醒过来,只不过看着面前的男人,她还是显得有些茫然和恍惚。
“我不是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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