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衍盛会结束后,
洛瑾初来到三长老的庭院,发现洛奇还在整理药材,“三长老。”
洛奇转身,“瑾初来了,秋衍盛会结束了?”
洛瑾初点点头,“是,我来此,是想询问长老您,去花家看过花夫人的病吗?”
说起这个,洛奇只觉无能为力,叹了口气,
“去过,花夫人的脉象很是奇怪,明明脉象正常,身体健康,又不像是中毒、中蛊的,”
“却像个久卧病床的人,我查遍了你母亲,也就是我的师父给我的医书,却没有任何办法。”
洛瑾初,“花家难道不知道,就算是朱家的圣级药草圣无花,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吗。”
洛奇叹了口气,“唉,他们又如何不知?圣无花,虽是圣级药草,却能缓解所有病情,但始终都是治标不治本,花家恐怕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洛瑾初点点头,进入沉思之中,
究竟是什么病会让脉象变得如此奇怪,不是毒,不是蛊,
洛瑾初猛然想起,之前在西凌国寻找天山玉佩之时,西凌国师的儿子季如风,当时不仅中了落芜毒、苍非蛊,还有诅咒,
难不成花家夫人也是受了诅咒吗?可是像诅咒这类禁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了?!这背后究竟有什么阴谋?
第二日
洛瑾初来到花家,花家早已准备就绪。
花家家主花容昨日听到了这个消息,心里也升起了一丝希望,毕竟这几个月,洛瑾初带给南宁国众人的印象,就是,这个女子可以创造奇迹,或者说,她本身就是奇迹。
花容携花家上下所有人在门口,“洛姑娘,有失远迎,实乃老夫失礼。”
洛瑾初受宠若惊,“花家主不必如此,瑾初是小辈,叫瑾初就好,小辈也当唤您一声花伯父。”
花容,“好好好,小友请。”
一路上,花容讲了这段日子以来,他妻子的病症,
洛瑾初点点头,深思。
院门外,就听到了花夫人正处于剧烈的咳嗽之中,众人一慌,
“夫人。”
“娘亲。”
只见花夫人脸色苍白,几乎看不到什么血色,因为剧烈的咳嗽,额间开始布满汗珠,
突然,断线的血色玉珠沿着嘴边吐出,身边照看的侍女慌乱不已。
洛瑾初眉头皱紧,花夫人的病看上去,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啊。
“紫幻神针。”
千谛凤翎幻化成针,落于花夫人的各大穴位之中。
花容与花依儿内心焦灼不已,眼看着自家妻子/娘亲的病情愈加得严重,只能将希望全寄托在洛瑾初身上。
渐渐,花夫人不再吐血,但洛瑾初的眉头却是愈加得紧。
刚刚自己使用神力秘密探查过,花夫人所中确确实实是诅咒,
洛瑾初看向花容、花依儿,“有些事我需要和花伯父、依儿,谈一下。”
花容屏退众人,看向洛瑾初,“小友可知我夫人她到底什么病吗?”
洛瑾初面带严肃,“不知花家可有什么宿敌?或者说,花夫人生病之前有没有接触过什么陌生人。”
花容摇摇头,“并无,我花家世世代代都持中立,而我夫人喜静,也没什么外戚,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小友,可有什么发现?”
洛瑾初看向花夫人,眉头皱紧,“不瞒你们,花夫人所中,不是毒不是蛊,而是诅咒。”
“诅咒?!”
“这,这怎么可能呢?小友是不是搞错了?”
洛瑾初摇摇头,“我很确定,你我都皆知,诅咒乃是禁术,是天道所明令禁止的,而要想解除诅咒,必须要下咒人的心头血,再加上我的特制药液。”
可关键是,他们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
洛瑾初,“朱家的圣无花无用的,为今之计,唯有等花夫人醒过来后再询问,而我也只能暂时缓解。”
“多谢小友/洛姑娘。”
三人不知,这所有的一切都被正昏迷着的花夫人听在耳里。
傍晚,
唯有洛瑾初一人待在房间,她有预感,花夫人要醒了。
花夫人陆卉慢慢睁开眼,还不能彻底看清外界,神识却感受到了洛瑾初的存在,
陆卉看向她,她知道,之前那位救她的女子就是眼前这位,而这个女子也知道诅咒的事。
洛瑾初见陆卉已醒,也不震惊,只是扶起陆卉,拿出六品丹药,“花伯母,您先把这个吃了吧。”
陆卉点点头,吃完丹药之后,才感觉眼前明亮清晰了不少,同样也看清了洛瑾初的脸,
“大小姐?大小姐!卉儿终于再次见到你了!”
陆卉又惊又喜,一把抱住洛瑾初,尽管她的脸仍旧苍白,但却因为此时的激动,多了几分血色。
洛瑾初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卉抱了个满怀,
洛瑾初有些不太适应,“花伯母,你先放开我,你认错人了,你先冷静一下。”
陆卉抱着洛瑾初紧了紧,双手颤抖,泪水不自觉地流下,
“大小姐,卉儿,卉儿在下界等了你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洛瑾初叹了口气,看来花伯母与母亲还有一些关系,
“花伯母,你认错人了,我是洛瑾初,您说的‘大小姐’应该是我的母亲,凤卿染吧?”
陆卉一顿,看向洛瑾初,才终于发现原来她不是大小姐啊……
“您,您是小小姐?”
洛瑾初点点头。
陆卉看着洛瑾初,心下怜惜,“原来都长这么大了。”
陆卉不自觉的抚上洛瑾初的青丝,恍若可以透过洛瑾初看到另一个朝思暮想之人。
想到诅咒的事,洛瑾初也有些不太明白,“花伯母,您为何要给自己下诅咒?还是这种会改变自身容貌的诅咒。”
陆卉莞尔一笑,取下一直佩戴在自己脖子上的玉佩,细细摩挲着,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