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东宫
整个东裴国,除了皇宫,就是太子的东宫布防最为严密,但此时,仍旧有人病发得了瘟疫,
此时的东宫,一时间,人心惶惶。
众人见太子回来,大家的心,仿佛都平定了些。
裴少祁的暗卫祁风看了一眼洛瑾初,站出来,
“太子殿下,东宫已有不少侍卫、暗卫染上瘟疫,属下已听从洛姑娘的指示,将他们各个隔离起来,只是洛姑娘的丹药还差了一些。”
祁风是自幼就跟着裴少祁,是他最有力的得力助手之一,他也知道,自家主子,心系洛家嫡女已久,
跟着洛瑾初的指示,准没错。
裴少祁皱了皱眉,点点头。
洛瑾初拿出剩余的丹药递给祁风,
“你将这些丹药让他们服下,东宫的侍卫们,整体修炼水平比一般的百姓要好,凭借着自身的丹田灵力调养免疫,就能抵挡住瘟疫。”
祁风拱了拱手,“是,多谢洛姑娘。”
灵修等级高的人,丹田之处的灵力本身就有着对瘟疫的强大免疫力,
所以洛瑾初与裴少祁自然不会担忧他们两个的情况,
但整个东裴国,甚至于整个下界,像洛瑾初和裴少祁灵修水平的人,少之又少,大都都是最普通的修炼者,甚至是最普通的老百姓,
他们对于瘟疫来说,就是最直接的受厉害者。
小七被安顿在客房,
洛瑾初抚着小七的脉,眉头紧皱,面对着此次瘟疫,她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再次为小七施针,看着她手中的黑斑,轻叹了口气。
走出外殿,
兰儿看着洛瑾初,跪下,“兰儿有眼无珠,对恩人不敬,是兰儿的罪过。”
洛瑾初扶起兰儿,“你且细细说,小六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们是什么时候染上瘟疫的?又是如何染上瘟疫的?”
提及麻小六,兰儿的眼里满是泪水,她本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就被人欺凌,若不是遇见了小六,此时的她还说不定在哪个角落里吃着垃圾,被人欺凌。
在她的人生中,小六于她而言,是一盏点燃希望的灯,也是唯一的一束光。
兰儿抚去眼角的泪水,“我第一次见到小六时,那时我抢了店家的包子,差点被打了个半死,是小六救了我,让我重新活的像个人样。”
“那时的小六,已经在东裴国开了个酒楼,名唤天元酒楼,听说,是因为曾经在他处于黑暗低迷的时候,有个恩人救了他们兄妹两个,几人相遇就是因为天山的天元草。”
裴少祁一顿,“天元酒楼?我倒是听祁风禀报过,它是在东裴国,短短一个月内,就迅速发展起来的,一度超越欧阳冲旗下的欧阳酒楼,一时间名声大噪。”
兰儿突然有些愤怒,“对,就是欧阳酒楼,他们以当朝丞相的身份抵制压榨我们,最开始让我们缴纳税收,又让我们交高额的租金。渐渐,还有很多人来闹事,后来调查才知,原来就是欧阳酒楼下的手!”
“而后来,他们做的越来越过分,甚至是难以启齿!在某天晚上直接派人抢劫了天元酒楼,还要对我们杀人灭口!可怜小……小六他,为了保护我和小七,一个人引走了敌人,现在也不知道是生还是死!”
裴少祁皱了皱眉,“没有报大理寺卿吗?大理寺卿是个刚正不阿之人啊,你这事闹得这么大,他怎么会不知道?”
兰儿,“我又何尝不想,欧阳冲那个老贼,他封锁了所有的消息,毁掉了所有证据,我就算是想,也有心无力啊。”
洛瑾初眉头紧皱,眼神一冷,又是欧阳?!
当初来了个欧阳蕊,现在又来了个欧阳冲,
呵,我洛瑾初的敌人还真是多,难道我天生就是容易招引敌人的吗?
裴少祁听完,眼神一冷,没想到在他不在的日子,这东裴国竟然混乱成了这样,而父皇竟然也没有收到一点儿消息,
看来欧阳家的背后,定然有无数的奸臣,官官相护,而裴氏皇族里面,说不定也有人一起兴风作浪,也让整个东裴国的朝堂变得乌烟瘴气。
兰儿再一次跪在地上,“求太子殿下,求洛姑娘,救救小六,兰儿愿意当牛做马的报答你们。”
洛瑾初看向裴少祁,“少祁,这是你们东裴国之事,我不方便插手。”
裴少祁自是明白洛瑾初的意思,点点头,“我会处理好的。”
裴少祁给了暗处一个眼神,暗处的暗卫得令离开。
兰儿,“多谢太子殿下,多谢洛姑娘!”
洛瑾初,“你们是如何得瘟疫的?”
兰儿,“我们在逃亡的路上,经过紫东湖,饮了湖里的水,之后便身体不适,等到再发现,已经得了瘟疫。”
洛瑾初点点头,又是紫东湖。
洛瑾初,“可否给我一些你的血,我有用处。”
兰儿点点头,拿出头上的木簪,划向自己的手腕,直直流了一碗血才停止。
洛瑾初拿出止血丹递给兰儿,“这段时间,你和小七在这里好好休养,我会想办法的。”
一直到深夜,洛瑾初仍旧在研制解药,虽然没有完全解决,但至少有了些新的发现。
洛瑾初将兰儿的血放入青华玉鼎之中提炼,竟从里面发现了不明黑色灵力,
洛瑾初眉头紧皱,这黑色灵力居然与当时两院大战时,王宇院长使出的黑色灵力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想到当初两院之战,这灵力可是无比的强横,比普通的灵力还要厉害几十倍,
甚至在凌御羽对上凌泽礼之时,凌泽礼被这黑色灵力打的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
可,要知道,无论是灵修水平,还是天赋,凌泽礼本身就比凌御羽要厉害数倍啊,
而当时,仅仅是因为这黑色灵力,凌泽礼毫无反抗之力。
洛瑾初皱了皱眉,还记得当时自己是借用了神洛花的生机神力,再加上自己本身的神力,才解决了那场灾难,
可在炼制丹药之时,自己的神力已经耗尽,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