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往年一向都是父皇十分注重的事,我来送折子。”
宁元有些不解:“这件事父皇不是交给太子处理了吗?”
“父皇命我协助太子殿下。”
宁元一听,了然了,随着众皇子年纪渐长,太子的平庸就逐渐显露了出来,不管是什么差事,交给他十有八九都是会搞砸的,可他又是太子,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交给别的皇子去办,所以让宁旬给他兜底。
想明白了,宁元稍稍拦了下他:“那四哥等午后再去吧。”
宁旬微微皱眉:“为什么?”
可马上的,像是为了解答他的疑惑,太和殿内紧跟着就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还有景元帝模糊的怒声。
宁旬了然的笑了笑。“你又惹父皇生气了?”
宁元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那个表情,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们兄妹十几个,只有你总是能把父皇惹得大动肝火,我也是服了你了,不过父皇宠着你,不是什么大事。”宁旬道。
景元帝作为一朝皇帝,他生起气,便是亲生儿女也不敢嬉皮笑脸的,便是太子也只能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请罪。
可偏偏只有宁元,三天两头就能把景元帝气的摔东西,甚至在气头上的时候,她也敢耍脾气撂蹶子,说走就走,丝毫不怕景元帝在气头上的时候处置了他。
他们光是看着都发怵了,可宁元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该怎么闹怎么闹,最后都是景元帝先妥协宣她进宫,父女俩就又莫名其妙的重归于好了。
多少年了,这份宠眷经久不衰,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愈演愈烈,无数的皇子公主私下里对宁元的评价都是:
此人真乃奇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