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往前走，像是溃烂的灵魂，拖着腐败的身体。
突然，她停下脚步，看到眼前的律所。
她犹豫了几秒，坚定地走了进去。
“女士，请问有什么为你服务的吗？我们律所擅长打维权、离婚……”
“离婚，我要离婚。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
她抬眸，坚定地看着前台热情的小姑娘。
看，同样的年纪，有的人如花绽放。
有的人，已经要枯萎。
她拿着一份离婚协议去了司氏集团，等在了司晏清办公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司晏清回来就听到赵瑾说程时安来了，有些意外。
他进办公室便开口。
“如果你是为了之前的事来找我，我劝你懂事点，别自找没趣。”
程时安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落寞的笑。
“放心，不是之前的事，是这个。”
她把离婚协议推到了司晏清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