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怔忪,似乎有什么心事。
“瑟瑟,早上好~今天的你就像清晨初绽的玫瑰一样动人。”温迪又凑到她身边,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朵鲜花插到她发间,速度像风一样,连荻都没反应过来,瑟瑟看了他一眼,眉目间的忧愁颜色更重了,什么也没说,就是叹了口气。
她想起昨天温迪走了之后摩拉克斯大人与她的交谈。
“怎么这么说?”虽说荻的征婚启事都塞到他手里了,但摩拉克斯尚且看得清,瑟瑟为巴巴托斯守了蒙德几百年也没有丝毫怨言,怎么会突然就想开,在钟离看来或许更像是与巴巴托斯闹脾气。
“我不知道。”瑟瑟下意识拥住被子,是绝对不会在荻或者别人面前显露的脆弱姿态,她看起来低落得很,“他明明痛得很,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她不在意温迪在谋划什么,毕竟她不通情感,也搞不懂他的想法,但又矛盾地因为他隐瞒了那么危险的事情而生气,他连提前通知她都不愿意。
难道真的是因为分离太长时间了吗?瑟瑟困惑地想。
“只是我任性了,我等下会去和他道歉的。”她这么说着,眉头却没有松开,依旧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不必,即便你们分开了,在璃月生活也未尝不可。”钟离贴心宽慰道,“他与你分别数百年,三日不见尚且有刮目相看之说,他有他的考量,而你亦因见识而有所改变,你们倘若有不合也是理所应当。”
也是,在千年前他们初见的时候,瑟瑟不过是失去记忆不通感情的渔村孤女,连字都不认识,而现在她已经是能够被西风骑士团的晚辈放心依靠的存在了。
瑟瑟更伤心了。
“不太好。”她轻声细语地回复,“你说话这么好听,是我独有的,还是别人也是?吟游诗人对所有人都是这样花言巧语骗去人心的吗。”
她自顾自地走开,荻留在原地,莫名其妙看温迪,“你哪里惹到了瑟瑟吗?”
他还从没见过瑟瑟对别人这么不客气的态度,哪怕是再死缠烂打的人,她也是客客气气婉拒的。
温迪沉吟片刻,依旧自信满满,“瑟瑟在吃醋,她爱我!”
派蒙托着下巴,“真的吗,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