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
这一击之后,两人明显感觉到别离禅跟刚才相比,不一样了。
“这果然只是你的伪装!”
因着此招形态诡异,龙戬与荷叶禅师也只是将武器横于身前抵挡,攻击被挡下之后,又像是被打散的烟雾一般散开。
在龙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荷叶禅师慢慢放下挡住自己的长剑,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茫然,眼睛与手中的血剑残阳闪烁着类似的红光。
此时的龙戬将全部心神都放在别离禅身上,丝毫没有发现身后悄悄出现的异样。
“别离禅。你,终命此途。”
如今的别离禅已经显出明显的弱势,龙戬有充分的信心将其拿下。这件事,终于可以有个了结了。
“哦,是吗?”
虽然龙戬没有察觉身后的变化,但在对面作为始作俑者的别离禅,早已将荷叶禅师的异样尽收眼底,局势在暗处依然发生了转变。
成功了。
“你还想狡辩什……什么?”
看到对方的表情,龙戬下意识的以为他是又想在说什么挑拨之语,刚想动手将其拿下之时,腹部突然一阵剧痛传来,一低头,竟然有一柄长剑葱贯穿了自己的腹部。
虽然伸出的剑身沾满了鲜血,但龙戬仍然认得这柄捅穿了自己的利剑,这分明是荷叶禅师手里那把配剑。
“……禅师?”
龙剑诧异回头,发现此时的荷叶禅师眼中红光闪烁,周身气势也为之一变,被鲜血溅染的脸上,透着几分嗜杀之气,这竟是隐隐有着入魔之兆。
“那么贫僧,就先告辞了。哈哈哈哈哈……”
看着被荷叶禅师一剑贯穿了身体的龙戬,别离禅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将自己身上的气势一收,又变回了那个极具欺骗性的神圣佛者,大笑着消失了。
“别离禅!唔……”
看着别离禅如此嚣张的离去,龙戬本能的就想追过去,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神志不清的荷叶禅师手中用力,不但将利剑再次深入几分,甚至手腕一转让锋利的剑刃在自己体内一搅,割开了更多血肉。
“咳、咳……”
“哐。”
剧烈疼痛之下,龙戬口中鲜血也是源源不断的上涌,此时的他已经成了半个血人,连焚天戬都拿不住了。
“……我……蚁王陛下!”
荷叶禅师将长剑抽出来,又带出了一股股的热血,龙戬身上喷出的鲜血染在他的身上,红光消逝,持剑人的眼神逐渐变的清明。
意识回笼后,荷叶禅师感受着身上奇怪的黏腻触感,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刚刚挡下别离禅攻击的时候。
但是很快,他就看见了浑身是血,直直倒下的龙戬。
在急忙接住对方之后,看着对方身上的伤势,和自己手中沾满鲜血的长剑,荷叶禅师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是吾?吾都干了些什么!”
他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心中是满怀的不可置信。
……
与此同时,在少室山之上,同样正进行着紧张的对峙。
在荷叶禅师没走多久,爱祸女戎便来了。
山匪之乱,到底也只是凡人自身的事情,有荷叶禅师下山足矣。可作为佛业双身之一的爱祸女戎,一页书未归,此地便只有玉织翔能够与之对抗。
“是你们让山匪骚扰百姓?”
玉织翔立于少林寺门前,才刚有人出去处理匪盗,接着爱祸女戎就找上了门,这任谁见了都会认为二者有关。
“山匪?哈。”
在扰人心绪的奇异咏唱声中,爱祸女戎慵懒的依靠在床榻之上。听了对方的质问,妩媚艳丽的女子反而哂笑一声。
“在佛皇的心里,吾难道就是这到处耍小手段的形象吗?”
“阿弥陀佛……”
听了爱祸女戎的回答,玉织翔在心中思索。这种事情,对方向来都是大大方方的认下,或者添油加醋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这次如此明确的否认,看来指挥山匪行动的另有其人。
可如果不是佛业双身,也就是说还有其他势力在暗中盯着这里。
“佛皇。”
见对方在听完自己的回答后,就站在那里沉默不语,爱祸女戎从榻上起身,迈着风姿摇曳的步伐向前走去。
“女戎。”
因为不知对方来意,玉织翔只能先谨慎对待,先不出手,看看爱祸女戎到底想做什么。
“自上一次之后,这是吾与你的第一次见面。”
说着,爱祸女戎缓缓靠近玉织翔,发现对方没有抵抗的意思后,便直接上手扶住玉织翔的肩膀,紧靠在他的耳侧。
“还记得当年,你就是这样失败的。”
妩媚动人的女子紧贴在玉织翔的身上,诱人的嘴唇几乎要挨上对方的耳垂。有一只手,已经摸上了玉织翔的脸颊,撩吧着对方脸侧垂下来的鬓发。空着的另一只手,则是抚上了他的胸口。
若此时换了任何一个普通男人,都无法抵挡爱祸女戎的攻势。
“怨憎会,爱别离,众生所苦。”
面对爱祸女戎的这般架势,玉织翔眉眼微垂,口念经文,他的眼中,是古井无波的沉稳。
“女戎,你不唔吗?”
“爱欲人心之本,背心即为背佛。”
对于这些,爱祸女戎自有一套自己的理论。
“难道你忘了昔年,你动心瞬间的悸动吗?”
爱祸女戎的手在玉织翔的身上流转,眉眼、口鼻、脸颊,几乎都受着她的爱抚。
“吾不怨你背信,亦不怨你负心。巫山大道,纵情一夕欢愉,足矣、足矣。”
此时她绕到了玉织翔的背后,揽着对方的腰身,靠着他的背,倒是真有几分依恋的味道。
“便因一念差错,致令修行功殆。女戎,你真心爱吾,怎不效佛妻耶输陀罗,随吾共入佛理,得那喜乐安详?”
闻言,爱祸女戎从玉织翔的背后回到他的身侧。
“吾愿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