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眼睛被附上了段绸子,她陷入了黑暗,接踵而来的是,害怕,对未知的害怕。
她再也不敢逞强了,挣扎着朝祁玫求情“我错了,祁玫,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撕衣服了,我好好的走,我也不见岁枣了,你别卖我,好不好?”
“嘘”
周知许唇上一温热,祁玫的手指抵了上去“你现在是美杜莎,美杜莎只能对着男人说话。”
她是铁了心的要把她卖了,周知许彻底的慌了,她想跑,想疯,在黑暗里,留给她只有不听话的手和脚。
感受到了哑女那双软而又有力气的手凑过来,她给她罩上了绸子。周知许又听见了密集的脚步声,惶恐中身子悬空了起来,被人抱着走了好久,最后到了床上。
祁玫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来“别害怕,学会享受,不然受伤的还是你自己。”
门关了上去,周围彻底的陷入了安静,眼泪不争气的从周知许的眼角滑落。
豆大的珠子砸在枕巾上悄无声息,咸涩的液体却让她的身体一点点发生变化。
热,难以抑制的热····
门又开了,从外面涌进一股凉气,吹动了床边的幔子,扫在她的手上,留下一阵酥麻。
紧张中,周知许听到了一声叹息,她心被揪住了,连动都不敢动,哭都忘了。
声音的主人坐到了床沿,半响过后,粗粝的手指擦过她的腮帮。
冰冰凉凉的,上面的茧子并不舒服。划过去让她起了怪异的感觉,她竟对这抚摸起了眷恋的心,抑制不住的想要贴上去。
叮咛了一声。
手顿住了,停在两颊处下了力气。
千娇百媚唤床帷,谁又肯当那个柳下惠。
周知许外面罩的绸子被撕开,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惹得她一阵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