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沟通清楚,以为是莫斯科东北方的罗斯托夫,结果没成想,人家说的是顿河右岸的罗斯托夫。”
“冰天雪地的,穿着咱们的貂都挡不住的冷。后来买了他们当地的一种羊毛衫才算堪堪缓过来。”
“瞒着家里人偷跑出来的,没带多少钱,到了莫斯科发现错了地方,又没接应的人,最后连旅店的钱都付不出来。”
想想当时,怎么会有那样的魄力,说走就走。
真是少年一事能狂,不知天高地厚。
“那怎么办?赊账?和家里人联系上了吗?写信回去了吗?”
周知许有些心急,抬起了头,半个被子滑了下去。
周瀓津给她掖了被角“你以为都能像你一般?我们是偷着跑出来的,怎么敢告诉家里面。”
“督军可不是我,比起回去挨军棍,宁可留到那里打小工的强。”
他又说她离家的事!
说着是讲故事,不过是换了样式的说教。
周知许心虚,蔫蔫的,裹着被子不说话了,她提溜提溜的转了转眼睛,秀气地打了个哈欠“二哥,你困吗?”
“···”
倒是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