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画了地图,而汉王还好上午就起来了,朱瞻壑去得时候,汉王刚好起来。
只不过一进房间,里面就有一股味。
“娘,这什么味啊,怪骚的”朱瞻壑说了一声,让汉王浑身一硬,然后默默得穿着衣服。
“小子,滚出去”
汉王呵斥道,然而朱瞻壑怎么可能听,于是才上前就注意到了那毯子上有着大片,汉王自画的封地。
顿时间他明白了,同时也没憋住笑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爹,你这多大人了,还尿床,你这是给自己画封地地图吗?这要是传出去,不得出个尿床王爷得封号”
朱瞻壑笑道,这顿时让汉王羞红了脸,但更多的是气“孽障,你给我闭嘴”
汉王提着腰带,就要来抽他,见此他撒丫子就跑,同时开口说“你别逼我,你知道,我可是什么敢说,我这要是不小心把你这事抖出去了,到时毁名声的是你”
汉王气得跳脚,怎么能有这逆子,其实这也是酒的原因,这个时代的酒,虽是烈酒但是度数也不是很高,其中水分很大,汉王急冲冲的喝了几坛酒,醉倒的同时,也摄入了大量水。
闹腾了一阵,汉王也妥协了,只要朱瞻壑不乱说,也不抽他。
“爹,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你知道,你昨天言论是多么大逆不道吗?要不是你儿子聪明,今天可能你就被皇爷爷抓去奉天殿,轻则打板子,重就的给你滋滋放血”
“哼,我说什么了?那言论还重?放心你皇爷爷不会追究的?”
汉王有点不在意,朱瞻壑扶额不愧是作死第一人,这是劝都劝不动的那种。
同时朱瞻壑这方法还是很有用的,参加集会的那些人回去后,下午醒来都感觉头疼无比,还晕乎乎的,这自然是朱瞻壑酒精兑水,给他们喝出来的。
解缙醒来的时候,也感觉头很疼,同时他一下感觉好似忘记什么事了样?
有点音信,却一下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