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陛下,臣妾只记得那吕仲简的女儿叫吕蘅,而且崔和说了她几次旁敲侧击过,霁王殿下根本就不认识吕蘅。想来,必不是她。”
梁帝看罢崔和的信,又想起三年前的一些前尘往事,喃喃念着:“漪儿?难道就是那个赫连漪?”
“什么?陛下,你不要吓臣妾?霁王从小深受章献皇后的教化,怎么可能会做出勾连他国公主之事?这漪儿,必定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你懂什么?早年就有风言风语说允晏跟赫连漪有所勾连,后来被他以吕仲简的女儿为挡箭牌给蒙混过关......”梁帝说着,又想起吕仲简全心为赫连漪所谋,萧允晏的战线等等,越发觉得自己猜疑是对。
“陛下不要生气,或者此事另有隐情。臣妾这就派人去传陛下的旨意,抬高崔氏的身份升她为嫔,若霁王殿下有了子嗣,或许他就会对那女人死了心。”
“不必了,他已经犯了欺君罔上的大罪了。朕暂先记着,待来日再清算。”
“陛下——”
“不提他了,四鸿给朕看过旦儿的文章,近日他的功课大有长进,连四鸿都夸他是可造之才,明日让他过来,我们一起用晚膳。”
“是。”
“还有你那两个兄长,难得回京来,这两年他们差事办得不错,明日你再办一场家宴,让他们也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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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的一个夜晚,褚昂久推开萧白的房门,见萧白睡得很稳,小声喊道:“世子。”
萧白缓缓睁开眼睛,褚昂久迫不及待地道:“世子,昂久给你带来好消息了。”
“什么消息?”萧白撑着自己坐了起来。
“老皇帝已经见了四鸿的那些弟子,看样子都很满意。尤其是那个孟子平,他的献言老皇帝无一不采纳。”
“嗯,那就让他给老皇帝提议给萧允昇增兵的事吧,记着,那些兵一定要从樊氏兄弟的军队里调拨,路线一定要由汀州到江流。等到了高县时,你再来一趟。明白了吗?”
褚昂久捋了捋,点头道:“明白了,世子的意思应该是:那支军队一旦到了江流就不走了,到时,京中有任九篱的兵马做后盾,城外又有樊氏兄弟的兵马,那我们便可一手遮天了。”
“没错。”
褚昂久道:“那世子等着昂久带来的好消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