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根本没去道坛,在她醒来之后。”
看得陆南深哭笑不得,“捂脖子干什么?”
杭司探头,小声喊,“大师父,我是真心问的啊,您得给个预案啊。”
“没预案。”大师父极其不悦的嗓音扔过来。
“杭姑娘,你腰断了吗?”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这小姑娘这么坏呢,心眼不少。
陆南深则没说话,抬眼看杭司的时候若有所思。
虽说长戒大师父最初给他们的感觉不像是个道士,但他骨子里还是有从道者的清高。就是怎么说呢,接触下来这个人是客客气气的,然而跟他们始终保持距离感。
杭司问他,“我该记得什么?”
芸芸爸妈将芸芸带回了卧室,长戒大师父说明天一早看看情况。芸芸爸迟疑地问大师父,看看情况是什么意思?难道芸芸还有可能治不好吗?
“我怕你掐我。”
虽说已经挺晚了,但陆南深和年柏宵都睡不着。杭司是先回的房间,陆南深来敲门的时候见杭司用意外的眼神瞅着自己,他轻声解释,“睡也睡不着,想跟你说说芸芸的事,方便吗?”
话毕就要走。
“跟大师父聊几句就去休息了。”杭司身后,陆南深缓步上前。
就见长戒大师父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竟没回答她这个问题,拂袖而去。
年柏宵在旁嘟囔,“高山羊止……太高的山羊肯定上不去。”
杭司临关门之前又往走廊左瞅瞅右看看的,陆南深不解,问她看什么呢。杭司叹气,“我怕一关门你俩又在外面敲门了。”
杭司挺认真的,“我哪招惹他了?不就是问问他万一治不好怎么办吗?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扁鹊在世的话也有他治不好的病吧?”
杭司的语气很轻,但话是一针见血的,“芸芸的病大师父没把握吧?”
长戒大师父没正面回答,反倒是问杭司,“听说吸血是你采回来的?”
大师父对于芸芸昏倒这种状态并没表现出意外,他的意思是晕倒很正常。在确定芸芸睡得踏实了后杭司他们三个才回了房间,当然之前是好心想帮大师父收拾道坛,但被大师父很温和又委婉地拒绝了。
长戒大师父顿步,回头看她,“是别墅的负能量导致。”
大师父看见杭司后微微一点头,当打了招呼。
陆南深一伸手将杭司拎回屋里了。
陆南深看着她笑而不语。
“芸芸晕倒了之后我们就各自回房休息,可是我看见了两个你们……”
心口堵了一下,是莫名的感觉,描述不出来。
乔渊带给她的那段记忆痛苦又黑暗,像是魔咒似的缠着她,哪怕是在梦里都仿佛一遍遍去重复着那段经历,一帧帧的画面对她来说都像是走了一遍深渊,叫她不寒而栗。
她问,“也就是说,当芸芸醒来的时候,我同时也受了影响?”
陆南深这才说话,“是,最开始我和年柏宵都没察觉到,直到看见你的反应很奇怪,我们才意识到你也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