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贼匪是有日期至天津的,能丢掉这水路搜掠吗?更是有智多谋的,他们行动是诡计多端,如果不得内线报密是很费心思。
现核对这十九个再加宁强,共是二十人,定在六月二十六夜半子正在沧州码头集合,而后朝天津齐驱。算来今天是二十七,碰遇地点是沧州南,冯家口已然经过。祝莲笑道:“大姐,这封密信和他们口供一致无疑,咱们走在这群狼牙前边,给他来个猛虎下山,死了还不知为何会登上望乡台。”
对,这群贼匪看天将一亮,遇一没载货的独船在水上漂浮,他们能不垂涎三尺长吗,是总想挠一把。立时欲火爆发不能容你安稳过去,总是有大胆包天的想法,他想不到这群龙凤也正张大嘴等着吃你呢,这叫自投罗网。
再遇这周效奇是个铁面无私的罗汉体,持执正轨存着道德心,你冒死来侵犯我的人权,我就先下手为强,保护我所有的安全为上策。他没想这群小姐妹就是为这群贼而来的。
话分两头,玉美正把这姑娘拽上来,她站在甲板上揉一揉眼道:“玉美我不见拍花子的,心还想呢——嗯奴船顺水走呢?”
玉美扶她上了第二条船,祝莲抓住她手道:“这回送你们回家,你们安心的忍几天。”
玉美道她叫尚婉香。祝莲手拽说:“这雨掉几个雨点过去,晴天风也不刮,快叫他们十个八个的换着出来松松心,出出火气。”祝莲手扯尚婉香进小舱去。
船向南走水流是冲力大起,可能北边雨大,水上升一尺,这时是蒋五撑舵,船似箭如飞,那眼前即是德州。问道:“效奇德州停不停?”效奇回道:“五叔,这我得问去。”他只和韩飞说话,韩飞道你稍等听候。此时韩飞只叫金玲姐,可金玲还得问大姐。
小娟道:“船直进镇江。半路一概不停,你把那周效奇给我叫来,再把那何广成给我唤过来。”这时都在二条船小舱呢。
因芝琼春被小娟扯进这舱,连看东西相兼念呢。
纱六种绫九种,绸十二种缎三十种,锦五十轴金银丝线七十斤,各种丝线七百六十捆,蟒珠七匣蚌珠十匣,翡翠各种共计七百六十斤,玛瑙珍品在内,另二斤元宝三十个,一万的七十个,白银三万九千九百两,另外金锞九百七十三两。
以上这些是奠基买通道路,如柳清泉向上爬更好,如无其才立时免,因我们的经济是一天比较一天发展,我们应该取道向西发展有其无限风光,弟陶韬谨言。
本朝同治三年五月三十日
小娟道:“他还想美梦呢!他真该死无别论。”尚婉香随道:“这么一听,船上这些东西都是珍奇之物。”
小娟笑道:“这贼匪他还想发展呢。”尚婉香接道:“这些物件都能裁绣。”小娟跟道:“你们如能裁绣,至镇江再加研究。”
韩飞进来道,船主效奇外边候呢。小娟接道速叫进来。效奇站立舱门右方,因这里都是姑娘。小娟随问道:“你说家中无人料理只是空房,现叫你家长期有人热闹起来,你看这花蕊是扬州的,她两个妈一个爹。”随手指花蕊。花蕊哏哏乐。宝珠道:“岁数相同多好呢。姐姐还给做个媒证,可哪去寻呢?”
小娟跟道:“效奇,这可是月老匹配。”效奇接道:我领爹妈是无处去寻,只恐船业不兴隆,养不了如何是好?我多谢姐姐恩惠。”
宝珠道:“你养不得,谁人能闲呢?”把大家招笑。何广成正巧被韩飞领来,金玲叫效奇快磕头认下岳父。
这可是个好机会,这何广成愣儿吧唧是一句话没有,因没人和他明说,这也是小娟心弦一动,金玲也没先和谁说一说。这都是心里算盘说办就办没有缓和,只十几个人研究即定。
这周效奇被挤着双腿一跪,这边花蕊更哏哏哏哏不住声。何广成紧扶道:“我就这一个闺女十七岁,想寻个养老女婿总不对门户,这回这么多姑奶奶做主我也没个谢礼,我只磕个头。”迎春道:“二姐夫快给抱住,大叔把饭菜做好,咱都吃个罗粗罗壮的,可比磕头要好。”
小娟道:“效奇我告诉你,我们到镇江得住你房待些日子还走呢,都说镇江风景好,我们要开开心。”效奇道:“我是跪着请都请不到的,姐姐们有什么话,您吩咐我即想办法。”小娟道:“那就一言为定,到扬州把花蕊一家接去,这主是我做这事这么定。快把饭做好,先叫孩子们吃好,大的伺候小的。”
这个舱宝珠你们几个这里住,把大个再来几个,你们看着办,这些东西不动你们守着。
祝莲道:“大姐把这几个带着叫妈看看去!”这方回到前船。
玉姝等一见又来几个大姑娘,笑道船没停,从哪来的呢。迎春把遇这些事说通这方明白。又拉上好多话说说家乡地点,这方吃饭。可也把老姐四笑个抿不上嘴。
这天至扬州正是上午日出,何花蕊被小娟打扮的如花似玉,金玲和小妹各拽她一只手,后边跟着娜春翠云石宝珠,再后边即是何广成,他一边走双眼盯着自己那副挑子。姐几个也就走里路不知拐了几个弯,进入竹编篱院,正迎一位五十岁妇女垂头无精打采。花蕊迎住这位妇女不叫她出篱,可是这位妇女左躲右闪,这几位姐妹也堵塞相迎。
这位是谁,即是茶妈妈,她现在哭的眼都睁不开了。她此时是一心要跳江去,脚步慢一些,是和花蕊妈妈说好,姐俩手拉手一起去跳。可花蕊妈是两种心病,闺女没了老头子也没了,自那天都没回家。还是茶妈妈先跑来问花蕊哪去了,她去哪里了。
先说下内含原因,茶妈妈自三十四岁就守孤寡,不想再寻些苦恼,自己弄个茶馆。花蕊这时六岁,每天给茶馆妈妈捡劈柴,哪天都烧不了的。娘俩不离,因此两家养这样一个丫头。花蕊成了茶妈妈眼珠子,穿的戴的就舒服,不穿补丁衣服,一时不见心里痒痒。即是十七的大丫头她也越看越乐。怎看花蕊都有福气,得给我花蕊寻个好女婿。日夜只盘算这一个事,眼底下就没有成器的这么一个小子。
这天半日未见,急的跑家问花蕊妈,花蕊妈说去打篮买油担米。怎么这半天不回呢,那咱俩去看看,去油盐店一问,伙计说没见,她俩开始寻找。花蕊不去任何家串门,那也都问下。那是去码头找爹去了?姐俩去码头,只有馒头和豆腐脑挑子在。姐俩等至天黑,茶妈妈把挑子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