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满月都要被脚下的水窦娭气笑了。
这都什么奇葩?
居然能比她们这些蛮不讲理的财阀还不讲理?
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有逼数?
孙满月一把抓住水窦娭的头发,对准她的脸就是两耳光。
“发骚的贱人,我的男人只能我碰,我不管是你勾引还是被动屈从,动了我的男人,你就只能乖乖的承担我的怒火!”
孙满月脚下用力,嘴角含笑。
高跟鞋跟狠狠戳在血肉模糊的膝盖骨上,疼的水窦娭拼命挣扎与惨叫。
“啊啊啊!放开我!啊~!”
“呵呵~现在还能叫的这么骚,看来床上更骚。”
孙满月一脚蹬在水窦娭雪白的大腿上,转身走开,坐在早就准备好的椅子上,挥手示意带来的人去抓水窦娭。
“去,扒了贱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