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皱眉。
身旁的嬷嬷上前问:“王妃,老奴挖了那贱婢的眼?”
“不,留着吧,那人说的好,世间最残忍煎熬的事莫过于见惯繁华,而自己孤苦受罪,啊对了,按照万知先生的话去做,把贱婢的弟弟引去赌坊,让他用爷的名号赊账。”
“这,王爷要是查到了,这,”
“怕什么,不是还有这贱婢可以当锅么?贱婢不知天高地厚以下欺上,纵容家人懒赌,败坏王爷名声,是以本宫出手小以惩戒。”
淮锦黎被拖了下去,地上留下长长一条血迹。
尚书房,段家。
段明岳忙的焦头烂额,忽然感觉心口剧痛,随即眼前发黑,一头栽倒在地。
而九希,恰巧考完第二场,看向京都的方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