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直接被缝纫机的针戳破。
更恐怖的是,缝纫机将他的手指与布料缝在一起,黑色的粗线贯穿肉里,鲜血四溢,孜寺痛的当场哀嚎。
但没一个人救他。
等狱警赶到的时候,孜寺的手被缝纫机缝了十几针。
他的手红肿变大一倍不止,狱警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很淡定的剪掉针拉开脸色惨白的孜寺。
孜寺清楚的记得,当他被缝纫机伤到时,周围人看他时冷漠的眼神。
那个瞬间,孜寺浑身血液都被冷凝,他第一次切切实实的感受到,原来被排挤是什么滋味。
所有人都在有意无意的打压攻击他的精神信仰,给他穿小鞋,故意撞他捉弄他,这些细小的琐事堆积,压断了孜寺的神经。
他费尽心思,想尽各种办法也要与九希见一面。
九希当然不会搭理他。
毕竟手头还有公司的事要处理。
还要打发王荷的娘家人。
又要抽空去医院看望植物人孜国华,时不时的面对镜头抹眼泪,刷一波大孝子的存在感。
三月后,钟杜榴在监狱里生下一个干巴巴瘦小的男婴。
由于这个位面的律法规定,孕妇在监狱产子后,如果孕妇没有家属,孩子就必须送往福利院扶养。
但九希这个名义上的“姑姑”在,加上钟母也没死,所以孩子的去留成了问题。
钟杜榴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把孩子送到了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