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真诚”：“想要看着你。”
阮仟桃一手撑着额头，感觉大脑有些混乱，凭借本能近似怼了一句：“离得那么远，根本看不到。”
“但是，我知道你在那。”戚枝将东西放在地上，指着车子的方向，黑色琉璃珠子一样的眼睛闪着灼人的光，阮仟桃没有顺着他的方向看，她不想再确认一些什么。
“姐姐，不能看着你吗？”戚枝看出来阮仟桃有些不开心，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又超出了合适的界限。
他不确定，他要确认。
“戚枝，你这样，让我，很有负担。”阮仟桃很少把话说得清楚明白，有些磕绊，新买的鞋子也开始不合脚，让她想要快点回家换下来。
“负担？”戚枝思考这两个字的意思，表情变得僵硬空白，像一张失去了所有色彩的白纸。
“虽然我们现在还是恋人关系，但是，但是我，不希望你这样，对我施加太多的感情，我不太适应。抱歉。”阮仟桃越说越流畅，鞋子越来越让她不舒服，她想回车子上。
“可是姐姐，我只是看着，也不行吗……”
阮仟桃承认那一刻她有点动摇，戚枝看上去太无助了，好像她如果不拉他一把他就会被溺死。
但是不会的，只是错觉。
“不行。”她坚定地拒绝。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