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怕在提到江文东的名字时,白鹭就会努力的去回忆;却会马上双手抱住脑袋,满脸痛苦的蹲在地上,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哼声。
万幸的是。
白母只是给她“正常介绍”来者是谁,而不是帮她回忆和江文东的过往,白鹭就不会触动某种保护机制,也不会遭到痛苦的反噬。
“他就是天桥镇的文东书记?看上去,好年轻哦。”
白鹭的眼眸一亮,赶紧从躺椅上站起来,快步走到了江文东的面前。
蹲在地上安抚花眉、却悄悄打量着白鹭的江文东,也站立起来。
“文东书记,您好。”
白鹭落落大方的伸出右手,抱歉的笑道:“请原谅我的脑子,遭受过重创,失去了和您有关的所有记忆,没能在您刚进来时,站起来表示对您的尊敬。”
“白主任,你客气了。”
江文东看着白鹭的眼睛,用双手握住了她那只有些发凉的小手,想到她决然纵身跃下的画面后,鼻子莫名的开始发酸。
白鹭却皱起了眉头,右手稍稍用力。
把那只小手,从江文东的手里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