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该怎么做?”
“我是和他生死与共,共抗江系?还是依旧和江文东在暗中联手,把包括我在内的苗系,打入十八层地狱?”
这些问题,田红敏始终在翻来覆去的分析。
想找到答案!
可等天渐渐的黑下来后,她不但没找到答案,反而觉得脑袋越来越疼。
天黑了下来。
回到招待所后,就扑倒在床上沉沉睡去的江文东,也睁开了眼。
盯着天花板开始回想睡前的事——
“我今天正式上任龙山。”
“毒妇竟然是陈应台,王佛竟然是虐猫少妇。”
“我现在招待所的308客房。”
“死探子没资格住在这儿,只能住在家属院的小红楼。”
“我以后——”
“娘的,先出去随便溜达溜达,清醒下脑子再想。”
江文东翻身坐起,抬脚下地走进了洗手间内。
十分钟后。
换上一身夹克、牛仔裤,脚踩君子板鞋的江文东,随意的戴上了一顶黑色棒球帽,开门走出了308。
吱呀一声——
对面的307客房,恰好也开了。
同样穿着牛仔裤的陈应台,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