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又问:“你能告诉姐姐,能把单张认购券,从当前的三百,炒到多少钱吗?”
江文东没说话。
这可是最核心的商业机密!
他只告诉了陈建山,连无条件信任的陆老,都没告诉。
又怎么能轻易的告诉申酿?
一旦外泄,那将是毁灭性的灾难。
他能在准备下场坐庄之前,提前通知申酿一声,并明确告诉她啥时候出手,等待他的电话,就已经是违反某个原则了好吧?
可这双美足,却想知道他的底牌。
这就太过了。
“弟弟——”
申酿双眸里,全都是因江文东的不信任她、她自己都没察觉出的哀伤。
她却轻笑了下:“对不起啊,我不该探听你的底牌。还请你原谅姐姐,下不为例。等我们以后见面了,我用这双脚,给你做一顿脚擀面。算是给你,陪罪。”
脚擀面?
江文东愕然。
脚擀面,也许是慎老三的最爱。
可江文东,却没有那么重的口味!
干笑了下。
江文东轻声说:“我的底牌,单张一万左右。”
“多,多少!?”
申酿娇躯剧颤,双眸猛地睁大。
嘟。
通话却结束了。
江文东把底牌告诉了她,就不用再说什么了。
申酿的脑瓜子嗡嗡地——
电话再次嘟嘟的爆响,把她惊醒。
她以为是江文东,连忙接起电话。
“申酿!”
还没等申酿喊出“弟弟”两个字,一个苍老带着怒气、还有惊惶的女声,就从电话里清晰的传来:“你快点去东北某市!老三出了意外,可能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