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个回家再说,赵飞你过来,帮他把手接回去。”雷恩尴尬的以拉带推着赵飞往前去。
“哼,赵飞,我这位常年不曾来过的先生,这谁绑的,水平真差,不用想就知道那位打着永远打不完的怪,连家都不会...”雷夫人一边解开绑带一边有些像调侃着雷恩。
“老婆,你别说了行不,等下一起回家。”雷恩感觉他夫人会越说越离谱,没有的事都会说成真的。
雷夫人闻言,有些冷着眼神瞪了一眼雷恩,止住了话语。
扎紧手臂,清洗完伤口,连同断掉的右手,洗的一尘不染。
“把手放在台上来,嗯,别动”
雷夫人拿着他的断手,瞄了瞄,对准,拼接了上去。
如果不是手上还有平整的一条圆线,和苍白的前肢,都会以为这手只是被用红色的笔画了一道痕迹。
一道绿光从雷夫人纤细的手中亮起,一团光团包裹住断口处。
不一会儿,整个过程无痛无痒。
赵飞感觉到他右手有股热流在回流到身体,也感觉到此时的手冰冷冰冷的。
“行了,骨头、血管和经络已经连上了,等下缝合一下,在修养个把星期就可以恢复正常使用。”雷夫人拿起缝合针线,直接扎进肉里。
赵飞奇怪看着这些,不用打麻药吗,但接下来的痛提醒着他,不用。
“啊!呜呜!”
雷恩默契的按住赵飞的手,该手一动都不敢动,从不知道那里找了的小木棍,直接往赵飞嘴里塞,眼珠往上看着天花板,一点不理会蒙圈的赵飞。
事后。
赵飞胸前挂着包裹好的右手,一脸悲愤且无语看着这夫妻,他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