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骑射。”
华仪华梁听见父亲要教自己骑射,开心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华易烟给华仪华梁准备的生辰礼是两副木质手串,她拉着两人的手真诚道:“大哥哥二哥哥,这是我去寺庙里给二位哥哥求的,保平安的,哥哥们可要整日带着啊。”
其实就是让肃宴在街上的摊贩上随便买的。
为什么送木质手串,因为便宜。
其它金银玉器华易烟实在心痛的拿不出手。
华仪华梁摸着手串,脸上有些扭捏,梗着脖子不看华易烟,但最终好像下定某种决心一般,满脸通红地对着华易烟异口同声道:“谢谢!”
谢谢,不只是手串。
谢谢你做的一切。
江疏寒送给华仪华梁分别一个金项圈,旁人给华仪华梁的生辰礼也多是些金银玉器。但华仪华梁好似对那些金银玉器毫不感兴趣,却把华易烟送的手串捂在怀里,异常珍视。
华仪摸着手串对华梁道:“妹妹给我的这个手串表面真光滑,比你的那串要好。妹妹果然还是更重视我一些。”
正在数手串珠子的华梁,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争辩道:“谁说妹妹更重视你,我的明明更光滑,木质纹路更好,妹妹明明更喜欢我一些。”
华仪毫不相让道:“我的纹路比你更多,妹妹送我的更好,妹妹更喜欢我!”
“我的纹路比你的更整齐,妹妹更喜欢我!”
“我的更好,妹妹更喜欢我!”
“胡扯,妹妹更喜欢我!”
……
旁边的下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争的不可开交的两人,那两副手串不是一模一样的吗?
华仪华梁的生辰宴请了戏台子,吃完中午的宴席,众人便到院中坐好看戏。
江疏寒和华冷掣坐在主位,其他人则是按照位份在两侧依次排开而坐。
但江疏寒不知道的是,她和华冷掣此刻的一举一动,都被某些人仔仔细细看在眼里,一帧一画地细细琢磨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