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执行任务了。
闭着眼睛又躺了下去,杨恒瑞静下心来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得想个能把消息放出去又不暴露自己的办法。正想着心思的杨恒瑞忽然听到有人敲门,他有些疑惑,这么晚了谁会来这里找他?他小声问道:谁啊?门外传来赵雨初的声音:恒瑞,是我。
杨恒瑞从床上一跃而起拉开门,赵雨初正笑吟吟的看着他,他一把把赵雨初搂进怀里用尽全力的力气拥抱着她,似乎是要把她揉进彼此的身体里,他反复端详着赵雨初的脸怎么看也看不够…碰铛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猛力砸开,俄英拿着一把大砍刀破门而入,她冲到床前对着他们一刀砍过来,刀砍在赵雨初头上,温热的鲜血从她头上淌下来流在了杨恒瑞的脖子…
杨恒瑞发疯似的想把赵雨初推开去和俄英拼命,可赵雨初死死地用身体护着杨恒瑞任凭俄英的刀在她背上一刀一刀的砍,杨恒瑞低吼着用尽全力推开赵雨初翻身而起,定睛一看,刚才身上压着他的不是赵雨初而且俄英。
俄英被杨恒瑞掀开时差点掉在地下,她有些气恼的说:你干嘛这么用力差点把我摔地下了。
摸了摸满脖子满身的汗水,杨恒瑞只觉得头又晕又痛,胃里一阵阵的泛着恶心,他捂着嘴下床冲出门外。
杨恒瑞病了,而且是真的病了。他发着高烧,一阵冷一阵热,俄英用了少数民族的土方子给他治,毫无效果。又找出她自己常备的西药给杨恒瑞服用,拖了一天,杨恒瑞还是处于半昏迷状态。俄英有些不淡定了,她担心杨恒瑞的心还是真的,她走到自己住的房间对面拿出钥匙打开门,掀开盖着的粗布,下面是一辆大型越野摩托车。这辆车是俄英藏起来准备有突发事件时逃命用的。除了那个三轮车司机,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