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点了,而且你已经同我赊了三个,难道你想回来的时候脑子晕乎乎的,胃里一点东西也没有吗。”
约克把脸缩了回去,“好吧,那我明天再吃个痛快。”
“那也不行,最多一个,再多也没有拉!”夏绿蒂难得板起小脸,“即使出门在外,吃得节制也是十分必要的,约克!否则就会像痛风一样,不知不觉就患上了。”
约克知道夏绿蒂说的对,卢卡斯家族节制克制的饮食让家人很长时间都没有害病,就连仆人也遵循了这个规则。
“但是如果不吃腌酸橙,我总是晕车,觉得难受。”
“原来是这个原因,那好吧!最多再加一个,明天让店家煮一壶热乎乎的松针茶,据说喝了这个管用,你喝几杯再出发吧。”
两人的对话就此结束,由于难闻的臭味,窗户都是打开通风,等第二天的第一缕光线照在夏绿蒂舒展的睫毛上的时候,她面色沉重地看着浓郁得化不开的乌云和一直不停的冰雨。
约克早就收拾好了东西,把前天的行李收拾进箱子,让仆人送来一壶热红茶、黄油吐司、薄粥和圆面包。
“约克,车夫说了今天能走吗?”
约克把东西放在桌上,“这可不好说,小姐,路都烂得和浆糊一样,谁知道马会不会陷进去呢?”
“真麻烦。”夏绿蒂穿上紧身胸衣,让约克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给她绑起来,“也不知道要耽误多久,为什么天气不能像在意大利一样?”
等到了中午,雨还没有停,反而一个狼狈的年轻人驾驶着马车进了旅馆,“请问有没有医生?”
他摘下帽子,露出一张年轻得过分的脸庞,湿漉漉的卷发不经意地遮住他英俊的脸庞,朱红的嘴唇急切地向众人寻求帮助,店主人很快了认出来,尤其是年轻人衣服钉上的镀金纽扣,曼妙地凸显出他的家徽,“劳伦斯少爷?请问有什么能帮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