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佳柠看见孟知廷躺在床上,衣领微微敞开,她的脸微微一红,“你把衣服穿好。”
他不知自己有多勾人吗?
完全在引诱她。
孟知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嘴角一勾,“我衣服穿的很好啊?
何况大晚上的,谁会进来看我?”
“我……”不是人吗?
魏佳柠反应过来,赶紧将后面一句话吞了下去。
孟知廷岂不知她想说什么,他轻笑出声,“你我是夫妻,给你看又没什么。”
“瞎说什么呢,我们快歇息吧。”魏佳柠娇嗔一声。
老夫老妻的,和他在一起,她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害羞。
魏佳柠磨磨蹭蹭地来到床边,看见他占据了一大半的床铺,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往外面来一点,我里面没位置了。”
“好。”孟知廷顺从地往外挪了挪。
魏佳柠见状,脱掉鞋子,赶紧爬上床,她越过孟知廷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往床里面爬,尽力保持不碰触他的身子。
突然,孟知廷侧过身子,她的胸部就要碰到他的胸口,她赶忙往后挪,可一时不察,身子不禁往后倒去。
她惊呼出声,“啊。”
“佳娘,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孟知廷伸手揽住了魏佳柠,将她抱进怀里。
听着孟知廷欢快的声音,魏佳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会摔倒,分明是孟知廷故意的。
她伸手轻轻揪了揪他腰间的软肉,“快放手。”
“不放,我们歇息吧。”孟知廷紧紧地抱着她不松手。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魏佳柠只觉耳朵痒痒的,她伸手捂住耳朵,娇喊一声,“不要离我这么近,我睡不好。”
孟知廷亲了亲她的手背,“佳娘,你怎么还没有习惯呢?”
手背上传来的触感,魏佳柠浑身颤抖一下,她低声提醒,“我还没有三个月。”
“呵呵。”孟知廷轻笑出声,“佳娘,你在想什么呢?
我只抱着你,什么也不会做。”
魏佳柠会错意,她羞得将脸埋进他的胸口,伸手轻捶了一下他肩膀,“睡觉!”
身下是孟知廷坚硬的身体,她以为自己不会睡着,可没想到没一会儿,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孟知廷听见她绵长的呼吸声,眼神一暖,他轻轻地将魏佳柠的身子放到自己的身旁。
手却是搭在她的腰上,不舍得拿开,他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困意袭来,他才慢慢地闭上眼睛。
翌日一早,魏佳柠醒来时,身旁早已没有孟知廷的身影。
自从发现绿洲后,孟知廷又忙碌了起来。
每日见不到人,每次在她睡着的时候,他才回来。
若不是他每日换下来的脏衣服,魏佳柠都要以为他从未回来过。
即便她想念他,也不会出声抱怨,毕竟他是在工作。
这一日,她强撑着睡意,等来的孟知廷。
看见还未睡的魏佳柠,孟知廷惊讶道:“佳娘,你怎么还没睡?”
话一说完,他就一脸不认同地看着她,“你专门等我的?
不是跟杨婶说过,不用等我?
你怀有身孕,要早点休息。”
听到他的责怪声,魏佳柠清醒了过来,她嘴一嘟,娇哼一声,“你嫌弃我?
我辛辛苦苦等你,你不感动,反而怪我?”
见她误会了,孟知廷着急地解释,“佳娘,我没有。我就是心疼你。”
这会儿,魏佳柠的脑子也彻底清醒过来,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便就着台阶下,“嗯,我知道了。”
随即转移话题,“三郎,你还要忙几日?
种植的事顺利吗?”
孟知廷低头瞧她没有生气后,悄悄松了一口气,随即便低声回着,“一切顺利,就是……
罢了,不说这些麻烦事,我们早点歇息。”
本是他工作上的烦心事,没有必要让佳娘跟着他一起操心。
话说到一半,却不说了,真是急死人了,魏佳柠板着脸,轻斥一声,“就是什么,你快说,我想知道。”
执拗不过她的意思,孟知廷叹了一口气,“绿洲已经种下不少青菜种子,只是一直不发芽。
我们担心那块地不适合种菜。”
若是那块绿洲不能种菜,那荒漠依然没有青菜吃,真是愁人。
魏佳柠闻言,轻皱着眉头,“怎么会这样?会不会是土壤原因?把城里的土搬过去如何?”
“土壤,我们也怀疑这原因,可是挖土过去,不一定能发芽。”孟知廷轻声回着。
他问过李员外郎,不发芽有可能是土壤的原因。
魏佳柠翻了一个白眼,“你们不会挖一小块土壤,拿去做实验吗?
用城里的土和绿洲的水,然后用绿洲的土和城里的水,一起种菜,就能发现问题出在哪。”
孟知廷脸色一变,“难道绿洲的水有问题?可我们喝过那水,没有毒。”
若是绿洲的水不能喝,那这块绿洲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魏佳柠沉吟片刻,“我也不知,反正要做实验,干脆一起实验算了。”
听了她的话,孟知廷一脸沉重,随后他拥住魏佳柠躺在床上,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佳娘睡吧。
我知道怎么做了。”
轻柔的拍击,魏佳柠睡意来袭,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清晨,魏佳柠瞧着身旁空空的床铺,她伸手拍打了一下,“又走了!”
这一次,孟知廷又失踪了许久。
魏佳柠每日坐在院子里,向大门口望去,就像深闺怨妇一样。
瞧着这样的魏佳柠,下人们纷纷绕道凉亭,生怕被惹了夫人。
这时,杨婶上前一步,小声劝着,“夫人,天色不早了,该用膳了。”
魏佳柠望着大门口,轻叹一声,“走吧。”
她刚转身,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