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没有我们,你们就是过街老鼠。”
“温氏集团的温是我父亲温衡远的温,而不是你丈夫温衡山的文,你们不过鸠占鹊巢,还一副自己是受害者的姿态,给谁看呢?”
“到底是你们不会感恩,还是我?你觉得大家看不见么?”
“骆俞婷,我可以很明确和你说,账我会一笔一笔和你们算清楚的,希望你们有这样的承受能力。”
温心羽起身,走近两步。
骆俞婷被铐住手脚动弹不得,伤不了她。
“等着看你们卧薪尝胆十多年才得到手没有多少天的东西,一点点从手里消失吧。”
温心羽敲了敲门,门被女警员打开。
鲸禧传媒的法务部助理站在门口等着她。
温心羽像是说天气一般,轻描淡写:“故意伤人,我要起诉,不接受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