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瑗非常喜欢陈剑这一点,令她感觉他有几分像张玲父亲。
于是在说陈剑“窝囊”的时候,阎瑗的脸上竟洋溢着幸福笑容。
因为她明白寻找一个愿意被女人欺负的男人不容易。
既然遇到了,那么她阎瑗就要好好的珍惜。
阎瑗现在虽然说得是醉话,张玲明白这也是阎瑗的真心话。
“你们几时在一起的?好呀,你竟然都不告诉我。”张玲故作有些不悦的说。
阎瑗如触电一般将张玲推开,一脸丧气的说:
“压根就没有真正在一起过。给他送的表白礼物,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
“怪不得你非要送陈剑赔罪礼物。原来如此!”她点头秒懂。
张玲听到这里才明白阎瑗之前想通过送礼物的方式递情书啊。
不过,她心中高兴自己还有机会向阎瑗说出陈剑的婚姻观。
“哎呀,你别打岔。先听我把话说完嘛。”
她看到阎瑗脸上浮现出,几分娇羞感的模样,忍不住的捂嘴偷笑。
因为阎瑗上学的时候曾表示最看不惯送情书的女人。
觉得给男人送情书的女人都很傻!
没想到如今的阎瑗却做了这个傻子。
按照阎瑗的话来说,是为了她张玲,甘愿当这个傻子。
于是,张玲笑容中多了几分幸福的味道看向阎瑗。
“好好好,你继续说。”
阎瑗听到张玲的回复接着说:
“你知道的我们单位今晚团建,我听说陈剑明天要去相亲了。原以为是我听错了,或者是遇到了同名同姓的人。”
“哦,结果呢?”张玲尽力让自己疲重的眼皮睁开说。
“结果听对方讲述了相关身份信息,让我确定就是李想的那个好朋友。最可恶的是相亲对象竟是灭绝师太刚从国外回来的女儿。”
阎瑗与灭绝师太平时就不对付。
今晚团建的时候又从灭绝师太口中听到其向众人显摆女儿的言论。
当炫耀相亲对象是陈剑时,必然刺激到阎瑗敏感的神经。
所以才有了一进门时的失声痛哭。
或是因为着凉的缘故,张玲突感脑袋更加昏昏沉沉了。
她只想尽快躺在自己的那张床上。
她没有说话,一把抓住阎瑗的手腕,打了一个哈欠,便拽着往自己卧室走去。
阎瑗貌似懂得张玲的意图,还一个劲儿的的絮叨着,灭绝师太在如何夸赞自己的女儿如何懂事乖巧?
还说陈剑要是见了她的女儿必定会爱得死去活来。
更是带着几分嫌弃的姿态表示看不上陈剑这个女婿。
要不是看在与陈剑母亲好朋友的份上灭绝师太才不会同意二人相亲。
……
阎瑗仿佛已经潜意识的将陈剑当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要不是看在走出单位,工作难找的份上,阎瑗表示真想当场与灭绝师太动手干一架。
躺在床上的张玲,听着阎瑗的抱怨絮叨,时不时的发出“嗯”、“哦”等词汇表示自己在听。
心中惦记着要向阎瑗坦白陈剑的婚姻观,但因为感冒导致的慵懒大脑,她此时也就只是想想罢了。
不到十分钟过去了。
阎瑗此时迫切想要得到张玲的肯定,肯定她阎瑗将来一准是个贤妻良母。
久久听不到张玲的任何反应。
急切的阎瑗转身却看到张玲已经睡熟。
本来因心中不爽还想动手摇醒。
那异常泛红的脸颊让阎瑗觉得不同寻常。
伸手触摸了一下张玲发烫的额头,感觉都能煎上两个荷包蛋了。
阎瑗毫不犹豫的摇晃着她的身体大喊:
“喂,张玲,张玲,你快醒醒!”
张玲听到之后不情愿的睁眼看了一眼阎瑗,有几分像是小姑娘向妈妈撒娇一般说:
“哎呀,别闹!我真的好困。有事咱们明天再说好吗?”
阎瑗还没有解释完叫醒她的真正原因。
张玲便再次昏睡了过去。
阎瑗以此判断张玲病的不严重,应该吃点感冒药就能好。
着急的阎瑗赶忙起身寻找张玲家的药箱。
只是不凑巧,药箱只有一些碘酒与绷带,没有阎瑗要寻找的感冒药。
于是在准备出门买药的时候,阎瑗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将买药的事情交给李想。
算是给李想与张玲创造一个感情升温的机会。
也算是没有白收李想送的营养品。
李想在接到阎瑗的电话,还没有来得及给陈剑讲述,如何应对明天的相亲局?
在陈剑的抱怨声中他匆忙赶向张玲家。
阎瑗在等待李想到来的这段时间,无意中听到张玲因为高烧在说胡话。
“漆雕哲,漆雕哲……”
李想还没有来,这个名字已经被张玲,迷迷糊糊的呼唤了三十六次。
其中挂着笑意叫了十次,明生气的语气叫了六次,带着明显的哭腔叫了二十次。
显然,漆雕哲在张玲的心中是伤感的存在。
阎瑗不是想不通张玲为何还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
而是担忧等李想送药来了之后,要是听到这个名字该如何解释?
这个名字一听就是一个男人。
试问有那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所爱,在昏迷状态之下一直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想到这里阎瑗决定打电话通知李想不用来了。
电话还没有来得及点拨通键,阎瑗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被急促的敲门声,吓得手指一抖点了拨通键。
阎瑗觉得李想此刻不应该那么快来,多半又是那个无礼的外卖员,跑错了楼层乱敲门。
心中酝酿着怒意,手捏着手机,一副要与其认为的外卖员干架的气势,冲出卧室门,推开被敲响的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