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笑了好一会儿。
好像想起来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于是又凑到张玲身边,激动的拉着她的手:
“张玲,这么说是你救了李想的命?”
“嗯,可以这么说。”张玲略微思考了一下说。
她不解阎瑗怎么又把话题扯回去了?
“李夫人!张玲,我以后是不是就可以提前叫你李夫人了?不行,我今晚要多沾沾李夫人的好福气。”
阎瑗的手不停的抚摸着张玲的手。
试图想通过这样的行为多沾染一点儿张玲的好运。
因为阎瑗觉得张玲绝对是最好命了!
不声不响的就寻觅到了,她阎瑗一直所期待的好男人了。
而且他觉得张玲二人经过这件事,多半肯定要私定终身了。
“李夫人!”
张玲不自觉的复述着。
仿佛脑海里已经开始幻想着,与李想婚后的美好生活。
每天醒来就能吃到他准备的早餐,他坚持亲自开车接送她上下班,周末有空相约再来一个短途旅行……
所以此刻她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哎吆吆,我们的李夫人这么快就进入了状态。”阎瑗的笑脸上明显多出了几分挑逗之感,“嗯嗯,想我阎瑗,从此就是智华科技大老板夫人的闺蜜了。”
“阎瑗,你……”
张玲试图通过大声阻止阎瑗不要继续往下说了。
亦或是她不是真想阻止阎瑗继续往下说。
因为她轻易的被颇有兴致的阎瑗打断了表述。
“我知道!你不就是对这个身份不好意思吗?没事没事,你迟早会适应这个身份的。”
“我有吗?”她竟隐隐觉得阎瑗说得对。
一向要强的她,的确有一丝不适应这个身份。
阎瑗没有接茬回答她的问题,继续自我陶醉的叙说着。
“单纯的想想都觉得非常高兴。可实际上我阎瑗已经是了。你说气人不?”
张玲摇头试图否定阎瑗的说法。
“阎瑗!矜持,你矜持一点儿,别瞎说好不好?人家还没同意呢。”
可阎瑗听完反而更兴奋的说:
“对,矜持。虽然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但还是应该矜持一点儿。”
被阎瑗这么一解读,张玲红润的脸颊,顿时有了一阵灼热感。
她不好意思一把又将阎瑗推倒在床上,故作生气的模样说:
“阎瑗!叫你别瞎说,你怎么还瞎说呢?”
侧倒的阎瑗依旧乐呵呵的起身,亲密的抱着张玲的胳膊说:
“对呀,我们家张玲还没同意呢。不瞎说,我不瞎说。”
“嗯?”张玲感觉似乎越描越黑了。
阎瑗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么有趣的话题,故作保持克制认真的模样继续说:
“我说张玲,你可别太容易同意啊。我还想亲眼看看李想怎么向你求婚嘞。”
说完,阎瑗脑海中开始幻想着,到时候该如何帮张玲为难一下李想?
算是帮张玲婚前对李想的最后考验吧。
适当的考验,确实可以增进情侣之间的情|趣。
可是总有人把握不住这个度。
试图想一劳永逸的考验出对方的真心。
这可能吗?
答案不可能。
人生很长,绝不可能因为一两件事就能概括一辈子。
如,单纯把《悯农》这首诗当成考验来看。
一般人都会以为作者李绅是一位心系农民的好人。
可作者李绅其实是一位搜刮民脂民膏的大贪官。
考验,可以看成一场考试。
在摸爬滚打过中考、高考的学子们,那个不是久经考场的战士?
自然都懂得考试的精髓目的所在。
假如,被考验的人看出了你的考验,特意针对性的给你一个你想要的答案。
你还觉得自己的考验很高明吗?
所以想考验另一半的你可别犯傻了!
考验真的是什么看不出来的。
弄不好因为你滑稽的考验,还会把一个真爱的人,从身边彻底赶走了。
到时候你该找谁哭诉?
当然,真到那个时候,你彻底伤了真心爱你之人的心,你找谁哭诉都没用。
张玲俨然看出了阎瑗的小心思。
她态度严肃而坚决的说:
“阎瑗,请收起你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小心思。我感情上的事情,请你以后别掺和。我不需要!你可懂?”
阎瑗感到了她目光的冷冽,身体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回答:
“好……好吧。我懂了。”
之前虽有玩闹的成分在,但也让阎瑗彻底知道了收敛。
因为她从闹绝交时,张玲所说的话语中听出,那些话不是说说罢了。
张玲看着阎瑗欣慰的模样,像极了一个母亲看到玩闹的孩子,终于懂事乖巧了。
夜深了!
二人不约而同的一起打了一个哈欠。
互相笑着道了一声晚安关灯睡了。
虽然已经很困了。
但是阎瑗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因为今日她的疏忽,挑明了自己与李想隐藏的关系,还差点闹的与张玲无法做姐妹了。
她不是在想如何断绝与李想的私下往来?
因为她可舍不得断了从李想这里继续得到好处。
于是就在想把私下往来变得光明正大。
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她还真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那就是暗度陈仓的直接把联合的对象转变成张玲。
不但不会再次惹怒了张玲,还能继续可以得到李想的好处。
心病已除,她安然的睡了。
张玲同样也睡不着。
因为她想起了木子临行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