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朋友,马上要结婚了。你妈妈想替你把把关,看看李想这个女婿如何?”
张玲听着父亲的这番说法,竟隐隐觉得这些话的确是母亲的意思。
“那么为何妈妈就是不让我去祭奠她?我可是她亲女儿啊!”张玲说着说着,最后近乎咆哮道。
父亲耳朵被这一声给震得嗡嗡响。
为了张玲的生命安全,他可不能告诉她,其实她的母亲现在还活着。
只是现在因为各种原因不方便与她直接见面。
“没错!这一点你妈妈也是知道的。”父亲伸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我的傻孩子。你不知道妈妈一直都在,从未离开你的身边。”
父亲的这些话的确是事实。
并非是那种人已经离去,灵魂常伴在身边的说法。
因为在查看有人注视跟踪她的时候,她曾看到一位穿着高贵优雅的女人在问路。
那个女人便是她父亲口中已经死去的母亲。
但张玲只是把高贵优雅的问路女人当成了普通问路女人而已。
张玲听完父亲的话,似乎理解了其中含义。
她试探性的问:
“爸啊,你的意思那句容许李想去祭奠的话,莫不是为了我的幸福对李想的另一种测试?”
父亲听到张玲的这番理解,觉得她的这种想法,或许是目前维持当前家庭关系稳定的最佳理由。
于是连忙点头赞同了张玲的这番表达。
二人互相看着对方沉默了许久。
父亲感觉今日应该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刚想起身准备收拾一周没有打扫的屋子。
而张玲还有些疑惑的接着开口说:
“爸啊,你等一下。我感觉你好像还没有把话说完。要不还是继续说完吧。”
已经起身的父亲,回头略显犹豫的看了一会儿,露出一抹笑意重新坐了下来说:
“好吧。我们接着说……”
父亲告诉她,表面上看,当着她的面,总是在维护李想。
可实际上却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想让李想心存感恩,从而替父母好好爱你。
要知道爱与幸福从来都不是单方面无限汲取的。
父亲只是替她充当了给予李想爱与幸福的角色。
目的就是让她可以从李想哪里汲取更多的爱与幸福。
她听到父亲的解释,心中不禁赞叹父亲对她无私的爱意。
从而后悔了昨晚对父亲的抱怨与不理解。
“对不起,女儿错怪你了!”
说话间,她再次扑进父亲的怀里流着热泪。
父亲只是笑着抚摸着她的头发,一个劲儿的说她是个“傻孩子”。
对呀!
只要父母在,她便永远是父母的眼中的傻孩子。
她起初对“傻孩子”还有一丝不服气的排斥。
甚至有时候还会倔强的对父亲说她才不傻嘞。
但此刻她却欣然接受了傻孩子。
换句话说,在父母面前她愿意做那个傻孩子。
因为有幸能做父母眼中傻孩子的人往往都是最幸福的。
异日。
距离陪李想参加家族祭祀不足三天。
李盘做东决定在祭祀前,他们这些晚辈们一起聚聚。
说是平时兄弟姐妹们天南海北的世界各地的跑。
借着难得的机会坐在一起认识认识交流一下感情。
李想在提起这个邀请时,张玲本是一口回绝了的。
可是几天前,她带着小豆子逛街,购买一些学习用品。
一个没注意遇到当众抢包的小贼。
或是小贼也太过于笨了吧。
不凑巧的在逃跑的时候和李盘撞了一个满怀。
令张玲有些惊讶的是李盘这个胖子非常灵活。
一手像是提溜小鸡一般,啪一声把人摔在墙上,用身体挤压的小贼不能动弹。
任小贼如何叫嚣或求饶都无济于事。
张玲携小豆子赶了过来,没有认出李盘,并连连表示感激。
李盘憨厚的笑容中充满了兴奋之感,说:
“是你?你不就是我上次在智华科技遇到的那个善良的美女嘛!”
“你……”张玲看着李盘试图回忆着。
小豆子好奇的观察着充满了喜感的李盘。
接着用极具崇拜的语气对李盘笑着说:
“叔叔,你是我见过的最灵活的胖子。竟能轻易的把坏人当成贴饼子一般贴在了墙上。”
张玲知道是人都不愿意被人当面提起自己的缺点。
若有人提起就会被认为是无礼的挑衅。
于是她连忙拽动着小豆子的衣袖呵斥道:
“小豆子,你说什么呢?别胡说!”
李盘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冒犯的。
童言无忌嘛。
更何况他也没有从小豆子的语气中听出丝毫不敬的感觉。
“没事没事!”李盘撅着屁股俯身,正好他肥大的屁股继续挤压着小贼的大腿,伸出一只大手想要握手道,“小朋友你好啊!我是李盘。能有幸和你认识一下吗?”
小贼把偷盗的包包还给了张玲,尝试了几次想要趁机逃离未果。
于是叫骂并挣扎着动手捶打着李盘的后背。
小贼的行为让小豆子有些害怕。
迟迟不敢伸手与李盘握手也就罢了。
竟还退了几步站在张玲身后。
李盘明显有些生气了。
回头凌厉的眼神瞪了一眼小贼,并顺势朝其腹部甩了一巴掌,同时吼了一句:
“别动,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或是因为这一巴掌太过于重了些,令小贼脸色瞬间铁青,感觉就像是差点被打断了气。
好不容喘过气的小贼,终于老实的求饶不再乱动了。
小豆子在见到求饶的小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