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缓缓抬起来说:
“你别急。我帮你把衣服从拉锁里拽出来就没事了。”
说完,她紧接着一手再次捏着拉锁拽了一下。
一个不慎她手指的皮肤。
如触电一般轻触了一下张玲后背皮肤上。
她的手想要再次撤离。
但最终还是被她的意志按在拉锁上。
她这才意识到一只手根本无法让卡住的拉锁解脱。
于是鼓足了勇气又抬起她的另一只手进行配合。
经过几轮博弈。
木子终于把张玲卡住的拉锁给拉开了。
同时,她好像在张玲面前可以坦然的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女人了。
即使张玲当着她的面褪去身上的衣裙。
……
木子也能自然的就像看到了自己一般。
主动伸手把床上准备要穿的衣服给张玲自然的递了过去。
并能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张玲换上了一件休闲套装。
木子这才开口笑着说:
“嗯,没想到你穿休闲装的样子是这样!”
张玲有些好奇的追问:
“什么样?”
木子略微沉思了一会儿说:
“清纯淡雅,有种重新回到了青少年时期的感觉。让人看了就很放松,也很想与你亲近。因为感觉但凡与你亲近了就也会变的年轻一般。”
张玲听完就咯咯地笑出了声。
她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受宠若惊的娇羞感说:
“没想到木子你说起话来……”
张玲卖关子的没有直接说我。
木子有些心焦的没有等到后续连忙追问:
“什么?你倒是快说呀!”
张玲接着说:
“拿阎瑗的话来说,你刚刚说的那番话有几分像是常年混迹情场的登徒子一般。”
木子脸色难看的看着张玲说:
“按照你的意思说的再具体一点就是陈剑之流了对吧。”
张玲有些警觉的点头承认说:
“差不多啦!”
因为她预感到木子似乎对陈剑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所以觉得不能当着木子的面把话说的太绝对了。
木子紧接着面容严肃的说:
“张玲,我觉得你们都对陈剑误会了。他只是表面上看上去是个公子而已。像陈剑这种男人其实也是最可靠的男人之一。”
张玲有些震惊的复述着张玲的表达:
“最可靠的男人之一!”
她万万没想到木子竟对陈剑有着如此高的评价。
据她所知木子与陈剑好像也没有见过几次面吧。
木子非常肯定的说了一声“对”。
张玲提出自己的质疑说:
“听这话的意思木子你好像很了解陈剑似的。”
木子笑容中掠过一丝尴尬的解释说:
“实际我只是与陈剑的令一个好友非常的要好。时常听陈剑的那个朋友说起很多关于陈剑的故事而已。”
张玲保持着两分怀疑的继续问:
“只是这样?”
木子发出一阵笑声后继续说:
“不然呢?你该不会以为我以前与陈剑正式交往过吧。”
张玲还真的对此点头说:
“对,我确实在这么想。”
木子紧接着立刻保证说:
“放心,这绝对不可能啦!实际上我与陈剑认识的时间,和你认识陈剑的时间,差不多一样的啦。”
现在可不是完全暴露她的真实目的就是陈剑。
所以她才做了必要的否定与解释。
张玲闻言!
那紧张的神经这才松弛了几分的说: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是哪种只凭传说就对别人爱得死去活来傻女人。”
张玲说到这种傻子在当今社会可是屡见不鲜的。
她可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就是这种傻子。
木子笑了。
她的笑声很是欢快!
那感觉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
不过,她很快的又收敛了笑意的对张玲解释说:
“傻子,你说的还挺形象的嘛!”
张玲也因此回应的笑了两声。
木子接着说:
“张玲,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自然不会是那种单纯只凭传言就对别人爱得死去活来傻子。”
张玲听到后彻底放心的长舒一口气说:
“那就好!我这就放心了。”
木子紧接着面容严肃的看着张玲认真的说:
“张玲,你还记得上次我说过要与你公平竞争者李想的事情吗?”
张玲心中咯噔一下紧张的吞咽着口水。
她原本以为与李想订婚以后木子会知难而退的不再提及。
可不知为何今晚又被提了起来?
她压制的心中恐慌尽可能淡然的说:
“记得!只是不知我们都已经订婚了。你为何还会提起这件事?”
木子笑容中明显有几分坏坏的感觉说:
“订婚又能怎样?当今社会即便是结婚了。最后走向离婚的都能随手一抓一大把的案例。所以订婚并不能说明什么。”
木子的话中的每一个字就如擦拭了腐蚀性剧毒一般的箭矢。
不但彻底穿透了她的心脏。
而且心脏上残留下来的腐蚀性剧毒正在腐蚀着创口。
那种疼痛就像随时都能将她的生命直接带走。
不过,张玲并不是那种几句话就能被吓得妥协的人。
所以她立刻调整心态的说:
“你说的或许没错!但是木子你好像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儿。”
“什么?”
“男女之事可是两厢情愿的事情。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