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宇点点头解释道:“你不觉得曾老师和一菲一起蹦极很有看点吗?而且曾老师对一菲有意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刚刚真是多谢你了,不然曾老师可能就得拉着我蹦极了。”
诺澜了然的点点头,项宇看着挺淡定的诺澜,有点疑惑的问道:“诺澜,你就不害怕吗?”
跳台往下看,大约离江面有20多层楼的高度,就算项宇经常用轻功在几个阳台蹦来蹦去,看到这样的高度,也会有一点紧张,这大概是人类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我也害怕,我的手心都出汗了,但是害怕也不起作用啊,等下还不是一样得跳。而且不是还有你一起嘛。”诺澜一边说一边伸出自己的手心,手心里亮晶晶的一片。
前方只剩下两三对情侣,曾老师拉住了一菲的胳膊,脸上满是紧张的神色,一菲扭头看了一眼头上冒汗的曾老师,倒也没有说什么,一菲心里也是紧张和兴奋的感觉拉满。
有些事情,不能想得太清楚,想得越多,越迈不开脚步。生活是一股洪流,裹挟着我们,被推着走,跟着生活一直往前。
曾老师就是想的太多的典范,此刻站在跳台上,曾老师还在不断的想。